形成狼烟一样的壮观景象。
“今天就是比武的日子啊,真期待能马上开始,我若是能登台比武一场,那怕失败,都没有遗憾了。”有年轻人用羡慕向往的语气说道。
他旁边有人接茬,嗤笑道:“得了吧,能走上比武台的,那一个不是万众瞩目?就凭你,下辈子还差不多。”
那年轻人也没有反驳,不以为意。不知道多少人为了竞争一个登场的名额,想尽了办法挑战六大宗门的试炼地,但能够通过考核的,如今加起来也不满六十个人。
这就表明了,六大宗门的实力,抵得上整个云荒人族的大半江山,只要六大宗门还在,就能镇压一切。
“那个人,就是千倚楼了吧?果然是人中之龙啊,器宇轩昂。”
有许多人看向儒门的方向,此时广场搭建起了高台,作为观众席,而千倚楼就居中而坐在儒门的席位上,像是整个会场的中心,万众瞩目。现在六大宗门席位上,都只是一些弟子在场,至于宗门高层,都在大殿之中,进行秘密的会晤,商讨云荒大势发展。
这才是真正的稷下会晤,而六派会武,只不过是稷下会晤的调剂,附加品而已。只是几百年来,云荒再无战事,与妖族、魔门之间的局势也变得平缓,这就导致稷下会晤流于形式,反而六派会武名声大噪,成为十年一度的盛会。
“这一次,能与千倚楼争锋的,就只有青宵剑派的聂无剑了。”
人们交头接耳,望向青宵剑派的席位,那里坐着一名男子,极为的出众,气质如剑,眸光开阖之间,射出缕缕剑光。他穿着紫色的劲衣,背后交叉背负着两柄剑器,显得很孤傲。他名为“聂无剑”,却背着两柄剑,这更让人感觉到此人内心的强大自信。
“还有金禅宗的悟凡,也是一个恐怖的人物啊。听说,他是金禅宗五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乃是一尊佛陀转世,所以修炼任何佛道绝学都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也有人看好悟凡,在金禅宗的席位上,一名年轻人的和尚鹤立鸡群,他似笑非笑,脸上的表情很温和,平平淡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与心思。初初看去,此人很平凡,但当他融入环境中,却如一滴墨汁滴落在清水中,是那样的人让人无法忽视。他是行走在人世的佛,带来普度的光。
“叶天,感受到压力了吗?今天的对手,可没有一个弱者啊。”妙青玄浅笑,看着叶天,询问起来,带着调皮的神色。
他们几个一字排开,坐在最前面,中间一人就是千倚楼,其他位置倒是随便坐了。而在后面,则是一些儒门赶过来参看六派会武的内院弟子,不过人数并不多,只有五六十个的样子。而其他宗门基本上也是这个格局,算得上是历次六派会武的惯例了。
此时,听到妙青玄的话,叶天笑笑,没有放在心上,道:“能会一会天下群雄,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大言不惭,我怕你会是第一个被打出局的人,丢了我们儒门的面子。”
边上,华云生冷笑一声,不怀好意的道。
王石一怒,瞪着眼:“华云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肃静!现在是会场之上,你们却在吵闹,成何体统?”
千倚楼很不满,冷哼了一声,不过王石与华云生倒是停止了争执,只是相互对视时,都带着冷笑,有势同水火的趋势。
本来,王石与华云生还是师兄弟的关系,两者都是儒门中庸峰一脉,只不过因为华云生对叶天敌意颇深,让王石疏远了华云生,这自然让华云生忌恨。
叶天此时微微皱眉,六派会武与宗门大比不一样,比试的是宗门的底蕴,而非简单的排出名次来。
至于会武的规则,便是六大派与散修依次下场,相互指名挑战,一个人若是被战败了三次,就自动出局,失去会武的资格。一直到最后,留在场上的十个人就是最强者,这十个人再相互比试,决出整个云荒人族的第一人来。
在这样的规则下,很显然弱者是最先被淘汰的,强者才能笑傲到最后。叶天如今的资料,只是儒门此次出战弟子中的第十名,这种消息是瞒不住的,在外人眼中,叶天自然是弱者,若是要挑战,也肯定会首先挑战叶天。在众人的车轮战下,再强的人都要倒下去,这也是华云生对叶天幸灾乐祸的原因。
而妙青玄笑问叶天有没有压力,同样是基于这个原因,因为在历届会武中,各派最后一名弟子都是最先被淘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