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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有什么解释啊?”郡吏拿着衣料问幕炎。
围观的百姓都面面相觑,他们早就知道采花贼另有其人,绑在行刑台的那个叫张三子,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原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要说他偷盗赌博的话大家还相信,要说他奸杀少女那大家就只能....呵呵了。
这小子气血方刚的时候不学好,趴着窗户偷窥村中的妇人洗澡,被人家丈夫给当场抓包,据说那家男人是个在外修行的修士,一年也就回一次家,偏偏这张三子倒霉催的就碰上了,那个男人也是个急性子,不问青红皂白还以为是跟妻子通奸的姘夫呢,一气之下就把他给....阉了!
一想到这些,那些知情男子就觉得跨间生疼啊!
这张三子的母亲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死活都不对外说自己儿子的隐疾!
不知道幕炎要是知道内情的话,会不会吐血!
还以为会被百姓感恩戴德呢,其实在百姓心中他就是个只会作秀的大笑话啊!
幕炎看着郡吏手中的衣料道:“只凭一块衣料并说明不了什么,本世子身边伺候的人众多,郡王府的丫鬟家丁加起来也有上千人,指不定是哪个见钱眼开的就会把注意打到我的旧衣服上边。郡吏大人不会天真的以为一块布料就能定我的罪了吧!”
郡吏被驳的哑口无言,幕炎说的对,这么一块衣料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哈哈哈,老夫还以为是有什么杂耍呢,原来是在审案啊!老夫也来凑凑热闹!”一位发须凌乱,脸上脏兮兮的老头穿着一身的破布烂衣,从人群中硬挤上了前。
郡吏虽然生气,但毕竟年纪阅历在那,一个普通人见到这种阵势即便不吓的浑身颤抖,那也是闭口不言,像老头这样大大咧咧往前挤,还出口如此不客气的,不是身份尊贵就是能力卓越,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
只是仔细感知老者的气息,却什么都感应不到,但他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无形气场威压又压的他心烦意乱的!
直觉告诉他,这个老者来历不凡,说不上真的能够帮助他审查这件案子呢!
他客气的对老者拱手道:“不知高人来自何处?”
老者扶须做高深样:“高人不敢当,鄙人从来处来。”
还到去处去!不过这么蠢的问题郡吏是不会再问了。
这老头是在故弄玄虚啊!
既然不方便透露身份,他也识趣的没有再问。
“高人既然来到了这里,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案件的始末,不知可有什么建议?”郡吏的姿态放的很低,俨然是在对着一位前辈说话。
老头的年纪看上去比郡吏也大不了多少。
老头摸着凌乱打结的胡须道:“建议倒真是有一个呢!”
郡吏面上大喜:“不知是何建议?”
刚刚老者身上流露出的威压,幕炎也有感觉,他跟郡吏的想法一样,这老头来历不凡!
说不上他能为自己洗清嫌疑呢。所以郡吏出口请教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
反而满脸期待的看着老者。
老者扶须而笑:“老夫也没什么好的建议,只是正好会一门跟神魂沟通的术法!”
他这话一出,不光是郡吏跟幕炎,现场所有的人惧都睁大了眼睛。
居然还有人能跟神魂沟通!
别人见识短浅,但郡吏却知道这种术法真实存在,但对施术者的要求也是极高的,能够达到这种标准的,整个南天国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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