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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简单粗暴”
阿来笑到:“风俗不同,风俗不同。”
而一旁的垣天啸似乎是对年轻人的惊讶嗤之以鼻,冷冷的说道:“大惊小怪,我们是来除魔的!”
炎南风问到:“这魔蝶可有来头”
阿来做思虑状,道:“来头倒是不知道,不过这里流传着一首歌谣”
“扰我清修者,留下陪作客
茫茫沙石走,月下化魔蝶”
“所以,行走在这一带的人都是敛声屏气地走。谁知这次就遭遇到了。”
有人到:“这第一句嘛,是说这些人扰它清修了,所以就把他们都留下来了。”
“茫茫沙石走?这沙石还能走?”
“你笨呢,当然是大风吹着走啊!”
“这最后一句嘛,月下应该是晚上?”
“所以是晚上风起的时候它就出来了??”
众人便决定等到晚上再做打算。
真是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沙漠晚上的气候那可真是彻骨,与早些来时的炎热形成鲜明对比。这片大漠就像个有着两副面孔且性格多变的蛇蝎美人,白天热情似火,万里晴空;而夜晚则冷漠无情,漆黑一片。
由于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又太冷,等到半夜的时候众人都已经熬不住回去了,准备等到明早再过来。
也有几个人准备一探究竟。
而此时炎南风和炎城则各自裹着披风,靠在一起取暖,仍旧瑟瑟发抖。
阿来则把自己埋进了沙里,露个头在外边,显得有些滑稽,但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办法,四个人中只有他看起来安之若素。
阿来问道:“炎城公子思虑得倒是周全,带了披风。”
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是我家先生思虑的周全。”
“莫非是那‘公子世有双,唯炎绝与浦江’中的一位,浦舀江公子?”浦江亦名浦舀江,不过世人大都称其为浦江,是炎南风的父亲炎决的朋友。两人关系甚好,炎决死后,又是浦江上下打理着炎俯,接管着炎决留下的一切,其实和炎家家主也就少了个称号而已,所以亦有传闻称二人其实是手足。而且这个传闻由于种种迹象是深得人心。
炎城终于第一次不冷漠地道:“是。”
垣天啸则孤独的在风中凌乱。
阿来看着他这般快要被冻僵却仍强忍着的模样,不忍道:“要不,垣公子先回去,这边我们三人守就够了,还不一定有结果,你这?太冷了!”
“我是来斩妖除魔的,哪有妖魔没见着,就先跑的道理。”垣天啸厉声道。眼神则暗暗地看向炎南风那边,心道:“怎么能比这家伙先跑!”不过天那么黑炎南风是看不到的。
炎城又换上了冷漠的语气,不以为然道:“他是不会走的。”
久久后,空中传来一句不屑声:“哼。”
阿来在黑暗中一脸懵逼的左顾右盼。心想:这互相看不顺眼?
谁知那炎城又道:“不过,你也可以钻个洞,像他。”
阿来心里嘀咕:洞!钻洞!像他?听着怎么怪怪的,但想来也是个好方法。
便道:“是个好办法!”
谁知那方已经爆口了:“好个屁!”
“额~”
心想:“是互相看不顺眼”,便不说话了。
没过多久,阿来便听到刨沙的声音,轻声询问道:“谁?”
“我!怎么,你家的沙,只准你挖,不准我挖阿!”
“额~”
看来,我们的垣公子还是钻洞了。哦不,挖洞!
只有无尽的黑暗,而他们盯着的那方,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也许有,他们也看不见。
许久的沉默后。还是炎南风打破了宁静。
“第一句说‘扰我清修’是不是说我们应该制造噪音,而不是这样藏着?”
“有理”炎城道。
“可是应该怎么做呢?”阿来道。
“简单!”垣天啸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发泄一空的机会,猛得从他那洞里爬出来,撕心裂肺地大叫:“啊啊啊……”
“额~”
“这?”
大漠里,黑暗中,这声音显得很不合时宜。
炎城正想讥讽一番,却听到阿来轻声说道:“有声音。”
众人皆一惊。
阿来一副审视的表情扫过去,再仔细一听确有脚步声响起,并往这边赶来。
“来了!”
三人严阵以待。
阿来赶紧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