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一个连环计,把他们两人耍的团团转。
慕锦华不敢说是傅长宵,玉洺辰道了出来,“是傅长宵?”
她一副你如何知道的表情,看得他脸色一沉,“这兄妹俩到底作何把戏?”一个把他骗出京城,一个却对她挑拨离间。可最后获利的明明就是辰皇,莫非他们几个联手起来了?
这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只不过两人在这场局里面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慕锦华却想到另外一件事,一凝眉,唤道:“来人。”
孙永福挑帘子上来,“公主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查这些日子皇后与傅落雪走得很近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欸。”孙永福退了下去。
玉洺辰目光微闪,难道是傅落雪与皇后联合起来摆了一道局,最后被辰皇将计就计,坑了他一把?
想通了一切,他的表情更加阴翳起来。突然又道:“你可见过御风和弄雪?”
她摇头,“没有。”
玉洺辰了然于胸,两人要不就是被牵绊住,要不便发现了什么才会迟迟未归。不过转念一想,扇雨似乎一开始就不见了。
只是巧合?
眼微闪,很快凝神。他从怀中拿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交到了她的手中,叮嘱道:“若我未回,你去宝林布庄找莫掌柜。”
她站了起来,急急道:“可是出了事?”
“我要去查探一下,渊帝是否真离开了天辰。”他隐约觉得不安,侧脸更加冷冽起来。那个人怎么可能轻易离开天辰,或者,这一切全部是他的试探,看他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那精致的秀眉一拧,嘴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们不是早离开京都了?你又怎么会怀疑他?”
事到如今玉洺辰也不再隐瞒,说道:“他曾警告我不要插手天辰之事,我猜测他必定会对天辰有所图谋。之前费尽心思化名阮临接近你皇兄,又以渊帝身份出使天辰,这其中,必然有他的打算。”
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看似漫不经心却又胜券在握的一笑,心突突乱了两拍。“你是说他想对天辰下手?”
“这也绝非不可能,我最担心的是,若真如此,说不定他早就布了一场局,正在慢慢收网当中。”越想这种猜测越大,他既然能化名阮临,自然也能化名柯临柳临或者其他什么的。
他一动,慕锦华就拦在了他面前,“不行,你伤势未愈。”
他眼角闪过一丝笑意,“别担心。”伸手把她那晃到脸颊的秀发拨到了耳后,他十分认真的道:“我不会有事的。”
慕锦华心如鹿撞,退开一步,口是心非的哼哼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在天辰出了事辰家会找皇室的麻烦。”那双眼却一个劲的乱瞟,不知道放在那里好。
瞧她别扭的样子,他脸上的冷漠褪去,笑意更浓了。“等我回来。”说完,便大步迈了出去。
慕锦华脸颊薄红,又羞又恼。她心道,这一剑刺的,不会把人给刺傻了吧?
脸侧和耳垂似乎还留有温度,那如触电般的触感……这一切,恍若梦中。
许久,屋中传来了轻微一叹,难掩惆怅。
下晚些,孙永福便回来了,回禀道:“公主说的没错,这些日子皇后娘娘的确与傅小姐走得极近,奴才废了好些功夫,才从宫中信得过的奴才口中得知,从岐山回来之后,两人便常常往来。只不过傅小姐进宫所乘马车十分低调,没人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两人竟然就是那时候联合在了一起,慕锦华不禁猜测,莫非是傅落雪挑拨了她的?
孙永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奴才还探听到了一些前朝的消息。”
“你说。”
“这几日摄政王与皇上公然作对,似乎公主一事已成前朝纷争,众位大臣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他垂下头,愈发恭敬起来,“摄政王,护的是公主。”
她指尖半僵,很快恢复如常,意味不明的道:“你意下如何?”
孙永福斗胆说道:“咱家认为,摄政王欲借此事,准备行反。公主还是尽早与他撇清关系为好,免得事后被人利用,背后再捅刀子。”
她很快就收敛了情绪,不见喜怒的淡淡警告道:“你可知这些事不是尔等随便议论揣测的?就算是我,也不敢妄下断言,企图窥探朝政。”
孙永福一跪,眼中布满了认真,坚定的答道:“咱家忠心日月可鉴,公主是咱家的主子,在咱家眼中,便只为公主着想,事事为公主谋福祉。奴才之前不是在妄议朝政,而是在规劝公主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