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吏部侍郎陈知进告诉吕翱,这可能是宰相想对吕翱动手了,吕翱很可能是九死一生,陈知进要吕翱留个后再后。那天,吕翱从陈金铭的屋中走出时,双腿有些颤抖。
吕翱在虞州待了下来,每日用自制的防护措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传染了自己。
几天下来,吕翱得出结论,往纸上记下了几条:患者高度乏力、腹胀、不思饮食、黄疸逐日加深,明显出血倾向为特点。吕翱把自己脑袋里所有的医学知识都拼命的调出来,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
随行的郎中陈二狗陪着吕翱诊治了几日,告诉吕翱应该是肝上有病。
“肝?等等,腹胀,不思茶饭,出血。”吕翱看着纸条上的简体字,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二狗,我知道了,这应该是乙肝!”
陈二狗懵了,他从未听说过这种病,“大人,小的没听说过这种病啊!”
吕翱使劲记起有关的知识,“中医治疗以清热利湿、养阴柔肝、健脾和胃,温化寒湿等为主要治则。嗯~还有,针灸,引气疗法!”
陈二狗应着吕翱的要求,带郎中去治疗了。
过了段时日,陈二狗难以掩盖自己的喜悦,想吕翱报告:“大人真乃神人也!有效啊!”
吕翱和陈二狗正在喜悦之中,圣旨来了。大意是京城爆发瘟疫,要吕翱速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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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翱回到京城,并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回家了,陈府上下全部都染了瘟疫,陈金铭最严重,身上好像不止一种!
陈知进病怏怏的唤来吕翱,告诉他那天的奋斗没有白费,陈金铭有喜了,所有吕翱一定要想办法治好这次瘟疫!
皇宫之中,吕翱看到了皇帝被一群太医围着,显然皇帝也染了瘟疫。
“爱卿,治疗了两次瘟疫,此处京城瘟疫乃是国难,爱卿一定要全力以赴。咳咳.......”皇帝痛苦的咳嗽了一会,说到:“来人,封吕爱卿为千户侯!赏黄金千两,丝绸千匹,咳咳咳,爱卿,此次瘟疫结束后,朕封你为万户侯!”
吕翱开始治疗京城瘟疫,他问了部下刘子敬,最开始是哪些人先染的瘟疫。
“回大人,最先有宋乔宋大人,宰相大人,吏部侍郎陈知进大人,然后大人不在家中的这段时间,陈府最严重,还有虞州传来消息,主持虞州的陈二狗大人也染了其他的病,快不行了,对了京城还有.......”刘子敬从怀里掏出一份简报,读起了上面的名字。
吕翱听着那些最先爆发的名字,每一个都是和自己接触过的!吕翱好像明白了。
“停,别念了,我已经知道了。”吕翱眼泪划过脸颊,“子敬,打一盆热水来!”
热水来了,吕翱摘下左手的手表,扔了进去,呐呐道:“希望热水能杀菌,希望热水能杀菌.......”
“子敬,你把这东西去送到陈府。”
刘子敬来到陈府,将手表递给陈知进,说明来意,陈知进看到手表,声音有些颤抖:“这......这......这是吕翱贴身之物,这是异国的东西,是吕翱对那的念想!难道........”
陈知进要刘子敬稍等片刻,去了陈金铭的屋子。
“这段红绳是吕翱成亲时系在金铭头上的,是象征月老姻缘红线的,请您带给吕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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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敬回到吕翱出,只见吕翱拿着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了很多。
“大人,我知大人本是异国人,我来帮大人执笔。此外,这段红绳是陈知进大人要小的带来的。”
刘子敬开始记下吕翱说的话。
“子敬,我下面说的是所有可能出现的病,我不能去病人扎堆的地方,另外,你记完以后,就去见皇上,说治疗的办法有了,办法就是杀了我,然后用火把我烧了,再用土埋了,不能让其他人靠近那,对了,皇上说封我为万户侯,让皇上封我岳父陈大人为万户侯吧!还有还有,告诉我家夫人,孩子就叫吕嘉一!”
“大人死了就能治瘟疫?大人你说什么胡话!”
吕翱不再接话,他将那段红绳系在左手手腕,开始把自己能想到的医疗知识都说出来。
等刘子敬记完带着手稿进宫时,吕翱卧在地上哭了起来,“这里本是一座繁华的城市,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但瘟疫连续出现三次,死了无数人,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所有出现瘟疫的源头都是我接触的人,我是现代人,我身上有无数的病菌,我接受过疫苗,所以我不会的病,这几次瘟疫都是我带来的,而且所有人里只有我没有得瘟疫,是我的错,我的错........”
大梁国建元三年,燕州、虞州、京城瘟疫肆虐,有一异国人,名吕翱,好似天神下凡,治疗了所有瘟疫,其中,京城瘟疫最为严重,吕翱自愿身死祭天,保佑大梁,自此,大梁国再无瘟疫,百姓为吕翱修建祠庙,皇帝追封吕翱为万户侯,追赠扬州大都督,赐谥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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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墙边,吕翱慢慢站起身,一身泥水。
“该死的,老子被雷给吓得掉了下来!还好没人看见”吕翱拍拍身上的泥,自言自语到:“不知道几点了,希望比赛还没开。”
吕翱跑了起来,举起左手要看时间,手表不见了,他的左手上缠绕着一段红绳子。
吕翱停了下来,大雨浇着他,他的脸上很湿,不知道那是眼泪还是雨水。
大雨声中,吕翱说到:“对不起.......”,但是雨声很大,这句话消失在了夜晚之中,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