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放假我都会来吃的!而且还老让老板娘给我多加一些芋圆。啊!你怎么还剩这么多,太浪费了!”
“嗯。”他不敢苟同,微不可闻地露出了嫌弃的嘴脸,这除了能把人噎死,也没什么特别的。
宋舒辞:“我吃不下了。”宋舒辞面露为难,心想不然就帮他吃了。
陆临舟见她一幅对不起他的样子,又一阵无语。
“陆临舟。”她突然叫他。
陆临舟:“嗯?”
宋舒辞:“托托?”
陆临舟:“……”
宋舒辞:“什么意思。”
陆临舟:“……”什么意思不应该问她吗?
宋舒辞:“为什么我QQ里给你的备注是托托?”
宋舒辞刚刚点开QQ搜索了他的名字,结果却发现给他的备注是“托托陆临舟”。
陆临舟:“……”
宋舒辞:“我们之前是不是关系挺好的?”
陆临舟:“……”不是,别多想……
宋舒辞:“你怎么不说话?”
陆临舟:“……”
宋舒辞:“啊?喂!”
宋舒辞用指尖戳了戳陆临舟的胳膊。
陆临舟:“我先走了。”
陆临舟再次起身,正欲迈步,宋舒辞也倏地站起来,“好巧啊我也要走了。”
“慢走啊……”甜姐慢悠悠地说着,或许是陆临舟暂且还比不上韩国欧巴帅吧,甜姐的目光一丝不肯从屏幕上转移。
刚走到店外,宋舒辞就被火热的阳光劝退,倏地止住了步子。
刺眼的光线下,陆临舟一双精致的桃花眼眯了起来,该死的,太阳还是这么毒。
“我有伞,一起走吧。”宋舒辞抬起头望向他,毫不客气地把伞递给他,自然得丝毫不像两个陌生人。
陆临舟下意识的想拒绝,看向手中杨歌涵递给他的小碎花遮阳伞,咽了口口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
宋舒辞:“哇,陆临舟你好高!”
宋舒辞:“哇,陆临舟你怎么这么白啊!”
宋舒辞:“陆临舟你怎么这么冷漠。”
陆临舟:“你去哪儿。”
宋舒辞:“回家啊?”
陆临舟:“家在哪儿……”
宋舒辞:“阆苑居”她的内心无比激动,这是即将被小哥哥撑着伞护送回家的节奏吗??太爽了!
“不顺路。”陆临舟毫不留恋的从宋舒辞的视线中抽离,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炎热的暑气,战栗地抖跳着,刺眼的光线眩惑人目地照射着下边展开的整个地带,路旁的石阶都发了白光,而它们的反射作用使廊檐下也升了温,那些没有人坐的椅子,在这炎热的空气中似乎发出了脆裂的声音,少女的细胞与纤维,几乎要在阳光下因颤抖而炸裂......
“列车已到站......”女播报员的声音按时响起,太过理智的声线每次都让宋舒辞倍感沧桑。
她又想起六月时分,英语考试最后的那句:“本场考试结束,考生请立即放下笔,停止答题,否则将按作弊处理......”
在白天,H市有一种迷惑人、吸引人的朴素的戏剧性的特点,可到了黑夜,它又是一个童话的城市,顺着灯光熠耀的一排排楼房下去,一直到海边,好像一个穿着节日盛装的女人走下去见她那秘密的情人。
这座城市于寂静的午夜,悄悄储蓄了雨水之后,微风拂过之时,暧昧的身影就看不清看,少男少女仿佛编织了桑榆只晚,令浮现的海市蜃楼变作一件布满星群的裙裾,上面细腻而纯洁的青春的心绪,是傍晚描绘与撕扯的礼物。
从始至终,都是她踏出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