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冲又遭遇了不少事情。”
一说到我大哥的事情,我心中一紧,立刻询问:“我兄长这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了?”
原来林冲由于被高俅陷害私自带刀入白虎堂,被发配到沧州之后,发生了不少事情。
由于朋友柴进的关照在沧州他被安排去看守草料场,但是那高俅要对林冲斩尽杀绝,派手下到沧州谋害林冲。
那手下乃是陆谦的胞弟,陆候,身份是一个虞候,在多次谋害不成的情况下便想一把火烧了草料场并把林冲烧死。
哪知一场大雪却救了林冲的命,这天林冲出门打酒,下着大雪,当他回到草料场时见屋子被雪压塌了一块没法住了,想起离草料场不远有处山神庙,便投向那里过夜。
在山神庙中林冲忽然听到外面有爆响,一看是草料场起火了,便要去救火,刚要出门见得陆虞候等刚放了火过来,嘴里还说着要烧死林冲如何如何,林冲见状明白了原委,将陆虞候杀死。
后林冲在众兄弟的劝解下,无奈上了梁山。
我闻言大喜:“这么说,我大哥已经上了梁山泊?”
“去梁山伯,是福,却也是祸。”鲁智深说道。
我问道:“哥哥为何这么说?”
“现如今那梁山泊首领叫做白衣秀士王伦,此人心胸狭窄,唯利是图,不是什么善人,兄长去了哪里,恐怕是要受些苦头了。”鲁智深说道。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那白衣秀士是一个落地的秀才,落魄秀才想自己干点事创业,于是投奔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柴进就资助他们点钱,这哥几个也不甘心寄人篱下、久居人下,跑到梁山上盖几间房,笼络几个逃犯、不法分子咱在这劫道吧,就这么的在梁山上自立为王了。
那会儿他手底下就那么几个人,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还有哥俩一个叫旱地忽律朱贵、一个叫笑面虎朱富。
这哥俩其实就是个开黑店的,在梁山底下开一间店铺,过往行人有钱的就一刀捅死把钱抢下来,那其实跟后来孙二娘、张青干那黑店是差不多的。
所以梁山一开始是这样一个格局,这个格局来说王伦绝非无能之辈,但是后来的事就看出来了,这王伦身上有致命的性格缺陷。
其为人心胸狭窄,难以容忍能力比他大的人,但求贤若渴,却屡次刁难前来投奔的好汉,只有好汉完全低下头来装孙子,这厮才罢休。
而我大哥刚正不阿,如今又杀了官人,心中愤懑,加上娇妻惨死,哪里会那么容易归附在王伦手下。
若是按照原来的历史来说,这厮王伦会刁难我兄长,还会刁难晁盖等英雄,当然那是后话了。
我咳嗽了一下:“只要我兄长安好便好,此次我去山东,也正好去看看我兄长,一路来,我兄长背负了太多常人难以背负的底细。”
“也好,来来来,大家伙儿好不容易聚一起,干了干了,洒家也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吃酒了,哈哈哈!”花和尚海量,一口就将海碗里面的酒水全部给喝光了。
而我们作为宾客,就在刘庄上住下了,这刘员外还算殷勤,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算是给了银两作为盘缠。
至于周通和那刘员外的女儿,还在拉锯战,毕竟刘员外不肯嫁女,那周通想要抢女,两人各执一词,恐怕短时间内也是分不出个结果来的。
而我平白无故的多了两千通灵币,也是不错,毕竟是小事件,给的通灵币不多。
“过了这山,就到了郓城县了。”我说道。
“这一路跋山涉水,也是辛苦了这两匹马了,等去了郓城县,哥哥要不要找个酒楼,好好潇洒一把?”武松凑近了,贱兮兮的说道。
我笑道:“喝花酒?”
“莫非是哥哥怕嫂子说?”武松捋了一下马鬃。
我笑了笑:“这倒是不怕,但眼下还是正事要紧,听说那及时雨宋江就是郓城县人,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机会见到。”
“买了我吧,官人……”一阵啼哭从远处的桥上断断续续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