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更改。”
我拿起酒瓶,满上两杯。
端起杯子:“麻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求您给我一句实话,能不能把您知道的告诉我,陆茜、荣哥、还有尤利村,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说完,我把第二杯酒干了,麻爷同样一饮而尽。
“谢忘生,你也是局中人,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侧耳倾听。
麻爷慢条斯理的说:
“咱们这个水寨,早些年叫‘孤云寨’,现在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名字了,是祖婆五十年前从尤利村出走,在这里建立的。”
“那她为什么从尤利村出走呢?”我问。
麻爷:“这些不重要,我要说的是,现在的尤利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尤利村了,特别最近两三年,村里盛行龙祖教,整个村子已经被糟蹋的不像样子了。”
我插话:“嗯,关于龙祖教,陆茜跟我说过一些,您直接给我仔细说说这个河神大王的事吧!”
“开始,我只是以为,尤利村想用这个方法除掉那条怪鱼,现在看来远没有那么简单。”
麻爷笑了笑:
“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听我仔细给你说。”
麻爷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
“事情还得从那条怪鱼开始。”
“一直以来,知道这条怪鱼存在的人,都觉得它是为害一方的怪物,可是你要问这条鱼吃人了?没人看见过。”
“只有很少人知道这条鱼的来历,红衣老鬼就是其中一个。”
我连忙插话:“红衣老鬼?你说陆玉山?”
麻爷点点头,又摇摇头:“陆玉山只是他在外面骗人用的,他本名很少人知道,我也只知道他在教会里叫红衣老鬼,权且叫他红鬼。”
“几年前,红鬼在一冲山盗墓,这座墓很特殊,需要一件法器才能开启。”
“红鬼历尽艰辛还真的得到了这件法器,可是就在大墓即将开启的时候,风云突变,红鬼却意外落了水。”
“虽然他侥幸捡回一条命,可是法器却被一条怪鱼吃了。”
“就这样,红鬼一直寻找那条怪鱼,后来发现怪鱼的巢穴在尤利村附近,也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我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一点。红鬼为了重新拿回法器,才想办法猎杀怪鱼的。
麻爷接着说:“红鬼发现这条怪鱼很厉害,正常方法根本没法抓到它,所以他就想到了其他办法。”
“这条怪鱼,每年的五月初二都会在固定的地方产蛋,也就是它一年当中最虚弱的时候,也是除掉它的唯一时机。”
“红鬼亲自去国内物色人选,利用一些方法弄到尤利村,然后在一腓那个老家伙的帮助下,给这个人降头。”
“什么?下降头?”我惊呼道。
麻爷:“没错,第一个被下降头的人,就是陈向荣!”
麻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并不意外,在悬崖山洞里发现棺材里,发现穿着大红喜服的荣哥的一刻,我就想到了。
我没插话,听他继续说。
“这种降头很复杂,简单的说,就是从村里物色一个贞身女子,和男人一同被下降头,男人被下‘杀降’,女人下‘蛊降’。”
“之后不管成功与否,男人和女人,只能活一个……”
“可是红鬼和一腓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把女人当成工具,却不知道人是有感情的,这个女人真的爱上了陈向荣。”
“不惜自己身受蛊毒蚕食,死后被送入风灵洞的代价,也把陈向荣放走了,当然陈向荣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切,可是已经晚了。”
“啊?”
我一下子愣了,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在冒台山的时候,我总感觉荣哥神情不对劲,特别是最后,他不顾危险进入风灵洞。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从他死死抱着的包袱来看,里面的骸骨,应该就是他“妻子”的。
这么说,陆茜也是为了我,甘愿进风灵洞!……
我急的站了起来:“可是不对啊!我已经把她救下来,她完全可以和我一起走,为什么偏偏还要回去呢?”
说到这里,麻爷默默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扔了杯子对瓶吹。
放下酒瓶,麻爷已经不清醒了。
“小子,你就没想过,你是怎么来尤利村的?”
一句话把我问蒙了,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巧合,反正当初在华苍号上,叫我走投无路就去尤利村的,恰恰是我现在最信任的两个人:
陆茜,还有陈向荣!
我刚要继续问,麻爷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喝的太多了。
不行!我不能让陆茜一个人面对危险,我不知道她回尤利村有什么目的,我都要想办法帮她!
我把麻爷扶到床上休息,一个人出了小竹楼。
我打算撑船回去,跟刘老疤借一条快艇火速去尤利村。心里这么想着,快步来到小溪边,一只脚已经踏上了小船。
就感觉身后脚步声急促,接着恶风不善,回头的一瞬间,就见一个人抡起棍子朝我打过来,那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