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便是香甜绵软的味道了。”
似乎是很甜蜜的味道。
吴庆林随着林椿的描述微微微笑起来。
“从前……”林椿突然打住了话头,心中嘲笑自己的粗心大意,如今同二皇子的过往,也是说得的?说着便是话锋一转,继续道,“父亲还同我讲过叫花鸡的做法,以后,也许能为陛下做上一次。”
“嗯。”吴庆林颔首,似乎不追究林椿未说完的话,身侧的手却已经攥得紧了。
阿椿想说的,是同别的男人的事情吧,自己只能够旁观的,羡慕的,嫉恨的日子。
吴庆林伸手将林椿揽进怀里,下巴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头顶,很是亲昵地将手盖在一起,用力地拨着火堆,眼神阴鸷无比。
“阿椿,你知道吗……”吴庆林看着林椿细腻白皙的耳垂,只觉得一股火苗从小腹升起,他贴近,轻声低语,嘴里呼出的热气,惹得林椿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扭了扭。
“阿椿若是不乖,后果可不好哦。”浴火烧过的喉咙喑哑,吴庆林抱着林椿,维持着这十分亲密的姿势,整了整喉咙,继续道,“阿椿还记得,你从前丢过的叭儿狗吗。”
林椿状似讶异地抬起头,声音轻轻柔柔,“约莫记得一些。”
“这样啊。”吴庆林伸长了腿,整个人都紧紧黏住林椿,又道,“我还记得阿椿你被吓到的样子。”眸光深深,吴庆林似乎很是怀念,嘴角也翘了起来。
“阿椿的嘴张得好大,眼睛也红了,看起来娇娇软软,和你习武时的模样完全不同。”伸手将林椿的脸掰过来,吴庆林嘴角的笑容越发恶劣,“像是被我在欺负得哭不出来。”
原本平常的话,男人隔得那么近,又是在耳边悄悄说,就显得格外绮丽,引人遐思。
林椿强忍住自己联想到血肉模糊的叭儿狗而生出的恶心,手顺从地搭上了他的腰,胭脂眼尾往上一挑。
笑道,“是吗,陛……下?”烟视媚行的小妖精。
吴庆林原本就紧紧盯着她的脸,看到这里,越发地忍不住了,心中早已忘了口腹之欲,想要的是另外的,打横抱起林椿,大跨步往娴雅宫走去。
只觉得,这路程真是太远了。
内侍心中苦痛,这陛下走了,留下一堆番薯,到底还要不要了。
小跑着,就要去追他,跑到一半,苦恼地跺跺脚,又转回去嘱咐小宫女们守好了番薯,等下再呈给陛下,方才放心地又向娴雅宫跑去。
这边,吴庆林将林椿放在床上,一边解着自己的外袍,一边不住地亲着她,感受到她在自己有意无意的撩拨下,酸软成一滩春水。
“阿椿,可以吗。”只剩亵衣亵裤的男子,吻着满脸通红的女子,嘴上温温柔柔,身体却蓄势待发,明明白白是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的。
“陛下这里,哪里还容得我说不。”林椿主动地将脸放到吴庆林胸口,闷声说出这句话。
那便是欲拒还迎了,得到允许的吴庆林愉悦地长驱直入。
门外的宫女们听着令人脸红心跳声音,相视一笑。
而床榻上,泪水划过林椿的脸庞,落入黑发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