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休瞅着对面那人发愣的眼神,将手中的瓷碗重重的一方,“哐当”一声惊醒了柏邱。
“发什么呆呢?”管休一脸黑线地看着柏邱。
柏邱摇了摇头,接过轻嘬,刚做好的桃花羹入口细糯黏糊,甜儿不腻,带着丝丝桃花特有的味道。
管休给自己盛了一碗,端着坐在柏邱也开始吃起来,做一次桃花羹差点把自己折腾散架,也是说多了都是泪。
柏邱若有所思看着管休,心想,自幼身体有病根,天天在家里种田自给自足肯定不是一回事。
“小休,想修仙吗?”柏邱问道。
管休摇摇头,道:“过了那个时候了。”
柏邱疑惑道:“为何这般说?”边说着边将将见了底的瓷碗放到桌面。
管休见状忙将剩余的桃花羹一口道入嘴中,尽数咽下,缓了缓道:“小时候偷偷买过些话本子看,上面写到修仙最好是孩提(2~3岁)便测灵根,然后再入...什么来着......”
“门派特别培养是吧?”柏邱接口道。
管休点了点头。
“这世间还是有散休的。”柏邱提醒道。
管休被说的也有些,问道:“那怎么测灵根?柏兄你会吗?”
柏邱轻啧一声,这人儿,有事相求就是一口一个柏兄,无事便是直唤。可真是......
想归想,但还是没耽误正事,柏邱道:“把手给我。”
“手来了!”管休有点抑制不住兴奋,毕竟修仙话本子里写的修仙修炼到了一定境界可是可以飞升的,虽管休无那么远大理想,但修仙还有最大一个好处,那便是可以延长寿命。
这样我身体素质是不是就会得到加强,也不用在这么为担心自己哪天突然嗝屁了而担心了!管休在心底的小人兴奋呐喊。
手指放在管休的脉搏上,柏邱修长的眉头微皱,看着管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而导致面部笑意不断扩大,硬生生将一幅清秀的面孔扭曲的无法见人......
柏邱眉头皱得更深了。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将手指从手腕上移到那张脸颊的额头正中心处,双指并拢,轻呵一声,浅橘色灵气溢出进入管休的印堂穴处。
“!”
管休看着柏邱突然后退了一步,撤回了指尖,连忙上前搀扶,问道:“没事吧?”
柏邱面色有些难看,浅茶色眼瞳看了看管休,目光一凛,稳住身子,对管休道:“我有些事,出去一会,你在家等我,别到处跑。”
管休点了点头,应声答好。转身进了后院子里。
柏邱也转身,跨出了大门,顷刻不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管休察觉到柏邱的体香消失在了这一方天地间,盯着手中的桃花道:“我捡了个神仙?”
管休自幼便嗅觉超常,这是他自己发现的,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眼睛不是很好,看什么如果远了会蒙上一层浅浅的迷雾。
叹了口气,管休进了屋子里一间独立开辟出来的小屋子,这屋子面朝暖阳,采光极好,虽重阳已过,但扔有带着暖意的阳光打进屋子里,屋子里的东西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
一面书柜径直竖立在靠门处,上面摆满了方方面面的书籍,一面长木桌子放在靠窗处,旁有一长木柜上放有一盏未曾用完的蜡烛,长木桌旁有一把带有靠背的木椅,从做工来可见得是用心了的。
是的没错,管休这十几年,除了养活自己,就是看书研究做饭了。
大雨在不禁意间再次降临大地,失控的狂风混夹着豆粒般大小的雨水,一树的繁花香雪乱琼碎玉,些许花瓣掉在来者沾着水渍的青丝上。
琼华玩味地勾了勾嘴角,微眯着的眼角越发狭长,道:“做甚?主子呢?”
柏邱眼底似是含冰,道:“吾辈之初始,主授天命馈赠授封神格。无错。”
琼华轻笑,道:“《创世之庶》,无错。”
柏邱情绪突然崩溃,嘶哑的声音问道:“可为何我探他灵脉,探不到......”
琼华起身将把暴雨狂风送进屋内的房门关上,隔绝了一方天地,转身,一双略带腥红的瞳孔直视那双蕴含漩涡的浅茶色双瞳,道:“秋露白,你还不懂吗?往昔我们出现,主子虽授封神格,但身体却日复一日变差,我们也逐步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后来他祭天我们得了半神格才或多或少好些。”
“以我为初始,以怜桦为终止。一环接着一环。他在用自己的命,代我们抗天。”琼华讲到这,缓缓的笑了,“真的是一个很自私很自私的人。”
柏邱硬生生似定住般站在原地。脑海全是琼华刚刚说的“以我为初始,怜桦为终止。”
“用自己的命,代我们抗天。”
终是苦涩蔓延,丝丝铁锈味溢满味蕾,柏邱缓缓道:“可是......是他造的我们啊。”
琼华走到柏邱面前站定,道:“你可是温柔,最接近他的本质了,你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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