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死结。
石头不太锋利,只能一点点的磨,想把绳子磨断掉。
左手累了换右手,右手累了换左手,磨了两个小时。
终把手腕的死结给磨断掉。
湘颜摸黑,把身上绳子一圈一圈的解开。
从地上站起来,又摸到刚才夏曼倒下去的半瓶水,晃了晃,五百毫升还剩下一半。
尽管此时很渴,喝了一小口后,把矿泉水抱着放好,椅子捡起来,放到墙角边,坐下。
今晚是出不去了,看明天想办法。
第二天。
歪在椅子上醒过来,全身酸疼,这里气温太低,穿的太少,她好像发烧了。
整个人有气无力,病恹恹的站起来。
外面的光从大铁门缝隙中透进来,让小房间里有一丝丝的光亮。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完全是密封的,唯独铁门合不拢,留有一厘米宽的缝隙。
铁门五六厘米的厚度,很厚实,用粗大铁链锁着。
从缝隙看出去,外面的院子杂草丛生,很荒凉,附近没有人住。
忽地,她一下摔到在地上。
身体趴在地面,很难受,手摸了摸额头,很烫。
一天里,躺在地上。
没有人来,没有人过问,没有人救她。
眼睛睁开着看窗外,连身体都不觉的饿,出汗,一直不停的出汗,全身衣服浸透。
她会脱水而死的!
看眼放在墙角的半瓶水。
她爬过去,拿起水往下灌,一口气灌完。
挨不到明天了,先过了今天在说。
陆战爵在哪里?
救她,快来救她……
陆战爵救过她太多,好运气都用完了,从早上到黄昏,始终没有人在出现,后天就是陆战爵的生日。
他今天不出现,明天出现的几率太渺茫。
即便他想来淮城,陆家是不会放他来。
头好疼,衣服滴汗,眼睛渐渐看不清,躺在地上昏迷了。
第三天,比昨天更难受,人好像去了半条命,脸颊,眼睛凹陷下去的厉害,身体严重缺水。
第四天,身体消瘦严重,皮包骨一样,整个人瘦了十多斤。
大脑昏昏沉沉,眼睛都看不清了。
今天是陆战爵的生日,他会来淮城吗?
哪怕知道他不会出现,心里还是想他来救自己。
再熬下去,她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今晚。
上午,到下午,在到太阳落山……
接近七点,没有人来。
七点,生日宴会开始了吧。
到底,陆战爵没有出现,想到他今天晚上会被下药,湘颜就隐隐作痛。
很难受,很痛苦。
绝望着,挣扎着……
晚上八点,天色彻底黯了。
湘颜闭着躺在地上,没有力气起来,心跳呼吸微弱。
今天晚上,她怕是熬不过去了。
晚上气温太凉了,身体负荷到了极限。
迷迷糊糊的闭上眼,身体快要支撑不住,听见外面有汽车的鸣声。
是汽车,有车子来了,好像不止一辆?
她猛地张开眼,强令自己醒过来,有人来了,是来救她了?
是陆战爵吗?
是他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