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窘,低头摸鼻子道:“郝建不是都说了么?”
“洞房花烛夜打一字,打一电影都说了,可打一成语还没说呢?”夕儿笑看着我,眨眨眼睛说。
不知所措!真不知道夕儿是故意折磨我的,还是她的确不知而又很好奇呢?
夕儿目光烁烁地看着我,等待我公布谜语的谜底!
我服了,女人有时候天真得令男人无语!
我道:“我那是忽悠郝建的,洞房花烛夜,其实只有一个字谜,那就是‘窥’!”
“那为什么是‘窥’这个字呢?”夕儿蹙眉看着我,似乎是真的不懂。
我语塞!
坦白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洞房花烛夜猜一个字,就是“窥”这个字呢?难道是“夫见穴”么?
Oh!Shit!口味好重啊!
见我愣着接不上来,夕儿又问我:“那洞房花烛夜,猜一电影名,为什么是《碧血洗银枪》呢?”
此刻,我真想抓起餐盘上的鸡腿塞住夕儿的嘴巴!
为什么是《碧血洗银枪》?我当然明白其中的隐喻,新婚之夜要爱爱的话自然就有碧血了,至于银枪隐喻什么,我就更清楚了。只是我不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夕儿解释这其中的隐喻啊?我特么也是醉了!
我除了摆手说真的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呢?
夕儿有些失望地摇摇头,看着我说:“那洞房花烛夜,打一成语到底是什么喔?”
我仍然摆手,讪讪笑道:“不知道……真地不知道……”
夕儿说:“我不信!”
我道:“我真不知道,我对天发誓……”
“好吧,”夕儿撅撅嘴说,“我自己回去百度。”
“喂!”我瞪大眼珠看着她,有些急了。
夕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你紧张什么?”
我把手中的筷子拍在餐盘上,拧眉看着夕儿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吧!你也太执着了吧!”
她早晚都会“百度”出来,而且“百度”更详细,与其让她在“百度”上探个究竟,还不如我笼统一点告诉她答案!
夕儿笑看着我说:“你说,”
我咳嗽了一声,心一横,看着她道:“洞房花烛夜打一成语,就是‘一炮而红’!”
“‘一炮而红’?”夕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为什么呢?”
卧槽!你能不能别问这么多为什么啊!
但很快夕儿的面颊就变得通红了起来,很显然她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隐喻了。
她突然噤声了,勾下脸,悄无声息地吃饭。
我真是有好气又好笑,心想你现在满意了吧?有些秘密还是不知道为好!
最后我还是同意了让夕儿陪我去西西里庄园,在经历了“艺术策源地”事件之后,我真地不知道如何面对曦儿,估计曦儿见到我,也不会是很自在的!
有夕儿在旁边,就可以避免俩人单独相处时的那份令人窒息的尴尬了。
可既然结束了,就应该划个利索的句号!我要是还把我的东西留在西西里庄园,那算怎么一回事呢?
电话也是夕儿帮我打的,夕儿怕我开不了口,而且曦儿也不一定会接我的电话。
夕儿在电话里告诉曦儿,我和她会在早上去“西西里庄园”搬东西,曦儿答应了。
第二天清早,我和夕儿一起驾车去了“西西里庄园”。
在楼下的停车场泊好车,我在驾驶座上呆坐着吸烟,在蓄积面见曦儿的那份勇气!
夕儿也没有催我,等我吸完一支香烟,她才跟我并肩走进单元门口。
在电梯里夕儿看着我,微微一笑说:“阳阳,人生有很多事情我们终究都要面对,与其仓促应对,不如坦然处之。”她俯首,抬手轻轻拢头发。
我呡紧嘴唇,看着她,点了点头。
电梯门打开了,我和夕儿径直走到曦儿的寓所门口,按了门铃……
按到第三遍门铃时,门打开了。
曦儿身着一袭白纱睡裙立在门口,即便是有电话预约,她见到我的刹那,眼神还是有些慌乱,然后就是闪躲,一直闪躲……
夕儿说:“曦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什么。最近睡得不太好。”曦儿说。她从门口让开,转身朝客厅里走去。
夕儿在身后追问说:“失眠么?”
曦儿没有答话,回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上楼拿东西吧!我去厨房做早餐了。你们速度最好快点,我还要赶着去上班!”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向厨房门口奔去。
曦儿的精神状态真地很不好,面色苍白,眼神显得有些空洞无物。
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我还是不由地为之心疼!
“走吧,阳阳。我们先去楼上收拾东西,曦儿也快去上班了。”夕儿看着我说。
我把目光从厨房门口收回来,看着夕儿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