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别的了吗?”
“没了。”邢敏在手机那头说,“到底怎么啦?哥。”
我讪笑道:“没、没什么。”
“谢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邢敏在手机那头犹疑地问我说,“他上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语气怪怪的。”
我讪笑道:“是出了点状况。不过,我还没完全弄清楚。等我弄清楚了再跟你讲好么?我在开车,先挂了。”
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
要我怎么对邢敏说,难道让我对邢敏说“谢鹏这混蛋是个商业间谍”?
回到“思美”后,我再也无心上班,一直在想着谢鹏的事儿。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都不吭一声?一个电话都没有?如果他真是商业间谍,我虽然无法庇护他,可我还是可以为他出出主意的嘛!
我遇到麻烦的时候,通常第一时间会想到朋友,其一,朋友是值得信任的人,即使TA帮不了你,TA也不会害你,至少也能从精神上安慰安慰你。其二,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个人的视野和思路毕竟是有限的,把麻烦事儿告诉自己的朋友,指不定TA们会为你想出一个最合适的解决方案。
难道我做人如此失败?不值得谢鹏信任?
我又先后打了孙红兵等人的电话,他们表示也不知道谢鹏到底去了哪里?
好吧好吧!先让谢鹏一个人呆一会儿吧?
我感觉谢鹏是不会离开滨海城的,他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滨海城有他爱的女人。这是谢鹏留在滨海城的一个很充分的理由!
这天下午,夕儿打电话约我一起吃晚饭。
当时还没下班,我依然还在办公室,夕儿是用她办公室的座机打到我办公室的座机上的。
说实话,我有些犹豫。
一方面不知道自己面对夕儿,会不会坦然处之,昨晚我终究是伤害了她的心。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欠她点什么,所以也很想向她赔不是,或许我应该请她吃个饭聊聊。
“阳阳,你知道我现在对你是什么感觉么?”夕儿电话那头说。
我道:“你讨厌我?”
“不是。”夕儿说。
我道:“你恨我?”
“不是。”夕儿说。
我道:“你觉得我花心?”
“不是。”夕儿说。
我道:“那是什么?”
“恨,没错。可是,爱,依然不减。所以我现在对你的感觉是又爱又恨!”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我能理解你这种感觉。”
我对曦儿的感觉何尝不是如此呢?爱她自不必说,爱到愿意为她流血牺牲,恨她亦自不必说,恨的源头是爱,恨的尽头依然是爱!这种感觉很复杂,很揪心,很无措。
爱恨交缠啊!
“那谢谢你的理解了!”夕儿在手机那头说,语气中含有恨意。
我将手中的话筒换到另一只手,抬手摸了下鼻梁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吧?”
“知道就好!”夕儿说。
我道:“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呢?”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抓住!”夕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你说吧!”
“请我吃饭!吃圣诞大餐!”夕儿在话筒那头说。
我道:“行!只要你不生气,我请你吃十顿圣诞大餐都行”
“十吨?”夕儿愕然地说。
我笑着纠正她道:“十顿!停顿的顿!不是一吨两吨的吨!”
“十顿?”夕儿在话筒那头说,“这可是你说的?”
我笑笑道:“你可以录音。”
“我已经把你的话录下了。”夕儿说。
我笑笑道:“然后呢?”
“然后这就是直接证据!”夕儿说。
我道:“再然后呢?”
“再然后你就得兑现承诺!”夕儿说。
我道:“这个好说。我今天请你算是一顿,那么,就只剩下九顿饭了,我一个星期请你吃一顿,十个星期就兑现了。”
“你想得美!”夕儿说。
我道:“怎么了?”
“顾先生,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刚才说的是可是十顿‘圣诞大餐’呢!”夕儿在话筒那头说。
我道:“然后呢?”
“我想说你首先要搞清楚什么是‘圣诞大餐’,顾名思义,圣诞节吃的大餐才叫‘圣诞大餐’。而一年中就只有一个圣诞节!也就是说,你要请我十年才能算是兑现了这个承诺!现在你清楚了么?顾先生”
我惊道:“Oh!Mygod!”
“怎么?吓坏啦?”夕儿在手机那头“哧哧哧”地笑。
我道:“我终于明白‘祸从口出’这个成语的深刻含义了!十年!十年后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呢?”
十年?一提及十年,我就想起了那句俗话,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十年,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巨大的时间跨度!
“放心吧!顾先生!我会帮你记住的!每一年的圣诞节我都会提前通知你的!”夕儿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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