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惯了,所以才能随意耍泼,犯蠢。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没门!既然你想撒野,那很遗憾,接下来你的所有交易,我也会插手搅黄,而且袁成桦公子,你在动手前该搞懂一件事的。”
“什么?”袁成桦憋着火,怒气冲冲的反问。
在他心中,已经准备联络一些凤凰城的本地帮派,准备一同对唐龙下手,将他揍得头破血流,再将他丢出凤凰城地界。当然,那都得隐瞒着洛青瞳,不能让龙堂的洛家大小姐知道。
唐龙淡淡一笑,眼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客套,他的耐心已经被徐天麟和袁成桦的厚颜无耻消耗殆尽,所以他冷冷瞥袁成桦一眼。
开口道:“那就是在我的手里,可是剩下整整100万,而你就只有50万限额,所以在我们争抢时,任何一件东西我都能够有你双倍的价码!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落在全面下风。”
袁成桦顿时噎住。
摊主见状,心中窃喜,同时眼神又扫向那烟斗,寻思着那莫非是啥极品至宝?
于是,他立刻狮子大开口道:“那就……20万,一口不二价,如何?谁能给谁就尽管拿去。”
袁成桦恼羞成怒,身后一众膀大腰圆的壮汉都感受到主子的怒意,纷纷往前一靠,顿时一股凛然怒意呼之欲出,将摊贩脸上的贪婪笑容震慑得凝固住。
“有事好商量。”摊贩只能艰涩的吞咽一口口水,他是正儿八经的本地凤凰城人,没法搬家,所以就对徐家袁家有一股天然的惧怕。
唐龙摇摇头,道:“那玩意,就算我拿到手里,最多也就是卖出十来万罢了,你要二十万?稳赔不赚的生意,谁会理会?”
袁成桦一咬牙,好勇斗狠道:“那我给十万一千!小子,你可别逼我。”
唐龙耸耸肩,没有多说话,因为十万就是他的底线,再多给钱的话根本就不会赚。那归根到底只是个金丝楠木烟斗罢了,年代很近,也就是清朝水准,而且缺少配套的珐琅彩鼻烟壶,注定很难卖出天价,只是袁成桦要跟唐龙置气,才会多叫价,而唐龙锁定的目标,事实上,从一开始就跟那无关。
“恭喜老板啊。”唐龙似笑非笑的一瞥袁成桦,又跟老板寒暄道。
“全靠您抬举,谢谢谢谢。”摊主千恩万谢,本来是三千块的生意,一转身就是十万,那都得感谢唐龙的搅局,而且缓解掉摊主狮子大开口险些挨揍的尴尬。
“来,到后面来,我有事跟您说。”唐龙邀请跟摊主私下闲谈。
洛青瞳的眼中,顿时滋生出好奇光泽。
草稚红雪淡淡道:“唐龙的计谋真够阴险的,他一件古董尚未买,就已经坑得徐天麟和袁成桦钻套,已经是消耗掉六十万额度,但到手的,却仅仅只是一件金丝楠木烟斗,它能够卖出二十万就已经是侥幸。如无意外,唐龙已经十拿九稳。”
袁成桦也没法反驳,只能狠狠的咬牙。
而徐天麟瞧着唐龙和摊主咬耳朵,密探着一些事情,本能的又滋生出一股被坑的忌惮。
没多久。
唐龙和摊主谈得很是春风得意,噙着满意微笑归来,然后就从他的银行密码箱中取出一沓现金,交给摊主,叹道:“老周您是厚道人,我也就懒得蒙你,待会保管你大开眼界,如今给你五万,但待会你看到我赚上百万,也别得红眼病啊。”
“哪用!给我三千就成,我一早就跟你说好的。承蒙唐龙公子你抬举,俺已经赚到整整十万,实不相瞒,我一地摊的所有玩意儿也就是5000成本罢了。你赶紧把钱收好。”说完,摊主反倒是推推搡搡的,将五万块钱又挡回来,一股实诚心肠。
有些人,是见钱眼开,能多赚五万自然就立刻打蛇棍上。
说实话,对一个土里刨食的农民来说,十万是比巨款,所以怪不得摊主刚刚无比失态的叫嚷着二十万,那实在是非常正常的行为。
但摊主却是老实巴交厚道人,尤其是刚才,他在一瞬间利欲熏心,失态的喊出二十万后,险些被袁成桦派人暴揍,若非唐龙打圆场缓解尴尬,恐怕已经糟糕,所以他后悔无比,又对唐龙感恩戴德,自然就不肯恩人再破费。赚到十万,已经令他心满意足。
唐龙摆摆手,也就没有执拗,但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笑道:“待会啊,你一定会后悔的,但也无妨,我按照原价三千买下,但我的唐门古董店,愿意跟你合作,招揽你凤凰城的进货商,这条渠道的价值,足够让你每年赚十数万。”
摊主大喜,他固然没啥文化,但也在古董圈浸淫熏陶,自然懂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
唐龙之所以肯如此弥补摊主,因为接下来他赚到的,甚至可能是……整整五百万!!!
他来到一堆碎瓷片前,指着它:“按照我们的约定,归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