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冤枉,明明就是你默许了。
陆醒恩死不承认,又不解气的踹了他两脚,“砰——”一声,反锁上浴室门。
“别生气啦,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某人靠在门外,乐的嘴直歪。
“滚,谁要跟你生猴子!”
陆醒恩冲着水,心里头那个懊恼啊!难道真是憋的太久了?他一撩,瞬间就干柴烈火,烧光了理智。
“就一次,哪有那么准,我又不是神枪手。”
“滚!”
凌佑抓抓头发,得,还是老样子,翻脸如翻书。
陆醒恩磨磨蹭蹭的从卫生间出来,整个人都蔫了,有种又跳进火坑的感觉。
“老婆。”凌佑把她抱在腿上,环着小细腰又亲又蹭,黏糊的要命。
“肉麻。”她被喊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婆,亲爱的,宝贝儿,恩恩……”他手指撩开陆醒恩宽松的居家服衣摆,温柔摩挲着那细腻的触感,“你都回来六七天了,我怎么还跟在做梦似的?”
“你找我过我?”陆醒恩下巴搭在他肩上,懒懒的问。
“一直在找。”凌佑不轻不重发的咬着她的脖子,“夏简宁死活不肯说,我以为自己要守着这房子孤独终老了。”
吻落在她的唇上,先是微重的啃了下,继而怜惜的含住,细细舔吮。
朝思暮想,化作缠绵深情。
三天后。
路醒恩拖着副快散架的骨头,窝在床上抱着被子,反复保证绝对不会再一声不响的离开,凌佑才不情愿的去公司。
她又睡了个回笼觉,一觉到中午,才不紧不慢的起床,洗漱,去医院。
护理师把陆海成照顾的很仔细,阿姨顿顿把饭菜送到床边,梁玉琴几乎什么都不用做,陪他说说话就好。
他这突然病倒,好像一下老了七八岁,不止是气色,连精神头一并都垮了。
陆醒恩坐在床前,梁玉琴连忙给她倒了杯水。
“爸。”她叫了一声。
“啊——”陆海成点头,他神志清醒,语言功能暂时没有完全恢复,咿咿啊啊的含糊不清的问,“还走吗?”
“应该不走了吧。”
陆海成露出欣慰的眼神,一只手比划着说,“好,不走,还是家里好。”
她嘴角弯了弯。
梁玉琴小心翼翼的开口,“小恩,思琪这两天不舒服,她说等身体好了,亲自给你倒个歉。”
“不用的。”陆醒恩淡淡一笑。
梁玉琴不安的看向陆海成。
“你们是亲姐妹,思琪年纪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将来哪天,我不在了,你要,帮她。”陆海成说的吃力,浑浊的眼里带着乞求和期盼。
陆醒恩心软又心酸,把目光移开。
“思琪是成年人了,以后我会帮她,但不会养她。”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按月支付你的医药费和生活费,如果出院以后需要保姆,保姆工资我直接支付。”
“思琪我会帮她找个合适的工作,她愿意做就做,不愿意或做不好,我也没办法。”
她用平静的语气把话说完,陆海成良久没没出声,之后长长叹了口气。
梁玉琴神色失望,犹犹豫豫的还想说什么,却被她堵上。
“爸,你好好养病吧,别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