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夏愣住,诧异的望着舒素,深深感到这孩子是真的聪慧,她抱起舒素,“你脑袋瓜子是如何长得,真是天赋异禀。”
“我也觉得你脑袋瓜有天赋。”刘二丫听了这话也笑道。
舒素嘿嘿一笑,在兜里找了半天,找出一个木簪子,“那日和蕊儿姐姐去逛了夜市,深觉这簪子适合姐姐,便买下了。”
虽说为木簪,胜在精致小巧,细看经得起推敲,远看也觉得不错。田春夏欣喜的接过木簪子,恰好今日未别上发簪,她立刻插上,“好看吗。”
“美极了。”舒素如男子般的眼光沉醉一番,再夸奖道。
直将几人都逗得开怀大笑,刚的一出仿佛都忘了。赶集之日,果然是人多,果小贩都摆好了摊。田春夏先带着几人去买早点,送田蕊儿和素素去学堂。
学堂早就开了门,夏荷好奇的往哪儿看,眼底有向往。她幼时,也曾想去上学堂,虽说父亲请了夫子来府上,姐妹们却是不让她进去。夫子也坐视不理,仿佛没看见,她懂,都是眼眸惹得祸。
田春夏目送二人进了学堂,这才上了马车,见夏荷周遭都有一股悲伤之意。她四处探看,见她低眉,若有若无的又看学堂一眼,心下了然。
“去胭脂阁。”她跟田东道,春夏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思了会儿,也只好作罢。再也不是当初见的相识和相处,越往后,就越觉得两人之间似有了隔阂。
苏若儿执壶饮茶,见田春夏一行人来此,立即迎上前笑道,“春夏你们来了。”
她瞥见后头低着头的夏荷,未曾见过,倒也没多言语,带着几人上了楼。酒柜子里又多了几坛酒,这回是玫瑰香味儿,淡淡的并不浓郁。在鼻端里缭绕很是好闻,田春夏啧啧不已,“可惜今日风彩有事未能来,不然准是你们俩的天下,谈酒品酒之道,幸得有对方是酒友。”
苏若儿也笑,给每人倒茶,夏荷微抬眸道谢,她清晰的见着眸子颜色。有片刻的诧异,随即恢复正常,“这位姑娘长得好生漂亮。”
“忘了给你介绍,名为夏荷。”田春夏抿口茶,拢了拢头发走前酒柜前。
夏荷起身对着苏若儿盈盈一拜,“姐姐冰姿,倒是令我赞叹不已。”
“彼此彼此。”苏若儿笑笑,又对田春夏道,“这玫瑰酒,是置于玫瑰花丛七天七夜,玫瑰露水同酒发酵而得。”
“都道我通透,我看你才是个真真厉害的。”田春夏由衷的道,其实她还是属作弊的多,毕竟有后世记忆。而苏若儿才是完全自己摸索出来的,不得不让她佩服不已。
“可要喝一杯?”苏若儿不置可否,起身衣裙翩翩,外边的风通透进来,带了股仙气。
“今日有正事要办,暂且就不喝酒了,下次再喝。”田春夏闻了闻酒香意犹未尽的回到位子上,“夏荷天生为一双蓝眼眸,必定备受世人争议。我今日一行,便是想利用这双眼眸的稀奇,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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