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抽了抽嘴角,这刚出生的娃娃,黑不溜秋又皱巴巴的,哪里看出来的俊了。
“可有取名。”白芷寒坐在凳子上饮口茶问道。
田春夏颔首笑道,“名为田宸。”
白芷寒点点头,看向那俩大株百合花,笑着问,“春夏,那人是何人啊?”
“唉。”田春夏哀嚎一声,如实道,“我也不知道。”
风彩心思都在田宸身上,并没留意听她们之间的谈话,忽的抬头见春夏嘴红肿红肿的,奇怪的问,“春夏,你嘴唇怎么了。”
几人的目光刷刷看着田春夏,都发现今日春夏的嘴唇却是有些不寻常。田春夏也惊讶,她还未照过镜子,听风彩这么一说,拿了铜镜一看。果真是薄唇有些红肿,本来就红唇,现在是更加的殷红了。
“可能是被蜜蜂不小心蛰着了,我也不知怎么一回事。”田春夏不在意的挥挥手,又笑道,“你们哪里摘的橙子啊。”
“在山上呢。”风彩笑道,“怎么样,一看你就会喜欢,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摘回来的。”
田春夏起身去里屋拿了瓜子出来剥,笑吟吟道,“是是是,就风彩对我最好啦。”
“嘿嘿,不敢当不敢当。”风彩笑的欢快,低头一看田宸都睡着了,摸了摸他的脸颊,“这初生儿是真小啊,抱在怀里都不敢动。”
“以后你生了就有经验了,现在赶紧练练手。”田春夏笑道,将田宸抱回屋子内睡。
风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抬眸转转见白芷寒和红苕都羞红了脸,不由也发笑。她跟田春夏果然是两个脸皮厚的,看那俩小姑娘羞愧的。
田春夏拿了话本子出来,大大方方的道,“今天看的话本子可有意思了。”
红苕从未见过行事如此开放的女子,不由张开了嘴,呐呐的看着田春夏。
“莫慌。”白芷寒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春夏说书可有意思了,你仔细听着。”
这回的话本子倒还真是有意思,原是一姑娘看上了书生。这书生长得极好,面如玉,最终中了个状元。这姑娘身份也是显赫,当朝宰相之女,见书生得了状元,便向自己爹提出要嫁给状元郎。
宰相自然是看年轻人的前途,皇上对着状元郎很是喜欢,以后必定是光明大道,前途无量。便去探状元郎的口风,没想到他对此亲事拒绝。宰相觉得这人不识好歹,在朝事上对他针锋相对,没想到这状元郎不仅有真才华,性子也是沉稳,深得皇上喜爱。
渐渐的,宰相也放过了此事,姑娘伤心欲绝却也没法子。直到有一天,她撞见这状元郎居然跟天下第一美男子有纠葛,原来这么出色的男子是喜好男色的。姑娘不能接受,将此事传了出去,状元郎不敌众口悠悠,自尽而去。
天下第一美男子也随之殉情,姑娘大悲,觉得是自己的错,出嫁念佛了。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田春夏简直要叫绝。是何人能写出如此打破以往无聊的话本子,不是书生配狐狸精就是公主配平凡子,王爷配农家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