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夏从记忆里写下几个美容方子打算给苏若儿,就听到楼下有争吵。
只见王大治不知拿出了什么东西刺激到风彩,她将东西扔在地上,眼里喊着泪水,“滚,你们都给我滚。”
“风彩。”田春夏匆忙下楼扶住风彩安抚她的情绪,一边对王大治说道,“你还是先找地安置好吧,此事不急。”
“又老姑娘帮我劝劝。”王大治为难的看了风彩一眼,深深的叹口气对着底下的侍卫道,“走。”
“究竟是怎么了。”田春夏拍着风彩的背。
风彩情绪有些激动,哽咽道,“凭什么他玄空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娶我一道旨意就娶了我。把我当什么了,随便处置的女子吗,春夏,我不甘心。”
田春夏抱住风彩轻声道,“好了,莫哭,没事的。”
“春夏,我真的好后悔遇上玄空一。”风彩呐呐的坐在凳子上,眼神有些呆滞,“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在思念他,心底放着一个人,怎么都不会过得舒坦。可我真的不甘也不愿,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我是去当妾呢,不是妻。”
田春夏也愣住,“风彩。”
“春夏我知道,一世一双人在这个地方很难实现,可我以为他会不一样的。”风彩苦笑,“他的正妃早就娶回家了,我不过是一顶轿子抬进去的小妾,而她才是玄空一明媒正娶的正妻。”
扇子侠在一旁听得也觉得悲伤,对这个没见过面的玄空一没有任何好感,他望了望刘先生,“先生,世间情感当真是如此痛楚吗。”
“若是有期望,多少都会失望于心,反复鞭挞便丢了心,失了魂。”刘先生拨动算盘,实在是算不进去,又见舒素含着泪水盯着风彩发愣。刘先生叹息声,摇摇头,“最是这情字伤人,直叫人生死相许。”
“师傅,你当初跟师娘也曾互相伤害吗。”扇子侠还懵懵懂懂,他对情事并未开窍。
刘先生思绪一下子就拉了很远,他摸了摸胡子,“扇子,我早在很多年前失去了亲人,只有素素跟我相依为命。这里面的痛苦远远大于当初的爱而不得,人生莫测,不过将每个日子以自身最大的能力过的有滋有味。”
扇子侠鼻子一酸,他懂这种失去亲人的感受,夏卤菜一时充斥着悲意。
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没能将足够的储存卤菜给做完,田春夏干脆一锅煮了所有腌制在调料中。将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告诉刘先生,嘱咐扇子侠去买了很多赶紧的缸和罐头。
田蕊儿和方若与在镇上走着,两人相对无言,蕊儿挠挠头。她只觉得若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胆怯,光环太耀眼,让她有些自卑。
“蕊儿要吃冰糖葫芦吗。”还是若与先开了口,看到卖的老婆婆他停下脚步笑道,“婆婆,给我三串冰糖葫芦。”
田蕊儿接过糖葫芦,尝一口觉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根都好吃,“若与,你以后就在孔子学堂上学了吗,可是住在姐姐买的那间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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