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上最可悲的事情吧。
她看得很透彻,什么都明白,正是一切都明白了,知道自己跟赫连城是不会有未来的,所以她宁可将自己的心好好的揣在,维持现状,得过且过。
“夜夜,我是不是话太多了?”
仔仔见小夜的脸色很糟糕,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夜闷闷得摇头,她将仔仔压在床上,说:“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你先睡觉吧。”
“哦……”
仔仔乖乖地盖上小被子,说:“夜夜晚安。”
“晚安。”
小夜等仔仔睡着后,就出门了。
仔仔的话扰乱了她的心神,现在她根本睡不着觉,屋子里闷得很,小夜就到别墅外透气。
她无所事事的闲逛着,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赫连城卧室的下面,看到刚才还亮着的灯忽然熄灭了,小夜又想起刚才对赫连城说的话,让他安慰年笑笑。
他们两个该不会又在床上滚作一团吧?
在小夜的印象里,赫连城精力旺盛得很,之前他们两个睡在一起,那天晚上不折腾?如今美人在怀,赫连城能忍得住才怪。
不想还好,一想心情就更加烦躁。
为什么她要因为这些事情睡不着觉啊!小夜气得踹了一脚地面上的石子儿,然后转身回房,她要继续当没心没肺的时夜!
而赫连城真的跟年笑笑睡了吗?
怎么可能?
赫连城也被小夜气得肝疼。
明明白天的气氛那么好,为什么那个女人说变就变?还让他来安慰年笑笑,他以为什么女人都能得到他赫连城的安慰?
他的安慰就那么不值钱吗?
年笑笑瑟瑟发抖地看着靠在沙发上抽烟的赫连城,不知道该上前安慰,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她心中又委屈又嫉恨。
先生这么烦躁的表情到底是因为谁?
肯定是那个时夜!
一定又是那个女人惹先生不高兴了。
年笑笑不懂,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小夜了,那个女人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点,根本就一无是处!嚣张跋扈,还一点都不懂事,不像她这样善解人意,反倒还敢跟自己的金主叫板,真是没眼力劲儿!
难道先生就喜欢这么没规矩的?
年笑笑想过,要不要效仿小夜,也娇蛮任性一些,说不定赫连城就好这一口呢?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听人说过,要当赫连城的女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识趣。
不识趣的女人,是会赫连城一脚踢开的。
而事实上,她之前也见过对赫连城胡搅蛮缠刁蛮任性的女人,他们的下场也确实是第二天就不见人影,年笑笑不敢赌。
她怕自己不是赫连城的特例。
所以,年笑笑只能缩着身子靠在沙发的一脚,看着赫连城一根一根抽着烟。
这一夜,注定是睡不好觉的。
第二天。
年笑笑从沙发上醒来时,就看到茶几上摆着一张请柬。
她听到浴室里传来了一阵水声,赫连城应该是在洗澡吧。
年笑笑咽了咽脱口,视线落在请柬上,再也挪不开了,她壮着胆子,伸手拿起那张请柬,原来是一个上将八十大寿,邀请赫连城去游轮上参见寿宴,并带上女伴。
这下,年笑笑的眼珠子亮起来了。
上将的80大寿,那一定会来不少达官贵人,如果赫连城能带她去,那她就能凭此认识不少上层的名流,到时候身家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年笑笑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因为赫连城从未带小夜参加过什么宴会,年笑笑就理所应当地觉得赫连城会带自己去,她悄悄地将请柬放好,然后满心欢喜地准备给自己挑几件礼服,等着赫连城带自己去参加寿宴。
这几天,仆人们都看到年笑笑花枝招展的跑出去,到了晚上在大包小包地回来,脸上洋溢着笑容。
年笑笑回屋就看到在大床上摆着一件晚礼服,她以为是赫连城给自己准备的,兴致勃勃地过去看衣服,礼服显然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不管是做工,还是材质,都是世界顶尖。
年笑笑心中美滋滋的,亏她还大包小包玩屋子扛,没想到赫连城一早就给她准备好了。
她决定先去洗个澡,然后回来试一试礼服。
可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穿上的晚礼服不见了。
与此同时,小夜的屋子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
“我!”
赫连城的声音传来,小夜心中有疑,这人跑过来干什么?
她把游戏机一丢,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盒子抛了过来,赫连城说:“去试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