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数学,曾可爱收拾笔袋,中午吃饭加休息可以两个小时,下午考英语,之后休息一个小时,再接着考理综,这次月考,也可以算是模拟考之前的一次摸底。
之后的模拟考就要完全按照高考的时间来考了。
何梦松来接曾可爱皱着眉头说,“乔杉是哪个,一起跟着来吧。”
乔杉收拾笔袋的手一顿,有些不解。
“你们王老师说的。”何梦松说。他看向乔杉的眼满是不满,但是别人都说他是个自杀过的人,不要刺激他,他最信任王老师,搬王老师的名头出来就好。
曾可爱倒是不意外,既然已经查到了陈玉容,陈玉容自然要为她的行为扯上一张看起来正义凛然的大旗。
到了会议室,乔杉的母亲也在位,看向儿子的眼神满是忧虑。
陈玉容也不知道曾可爱被打的这么惨,她喃喃说,“我是让她们小小的教训你一下,没说让她们打的这么惨。”
袁也还在场呢,怎么会甘心承认,“你明明说要我拦下她,最好是打伤她的右手让她不能考试,不然也不会特意穿上钉鞋。”
“校长,老师,我都承认了,我也不是为了义气,我之前都不认识她,哪来的义气,是她说她出钱,能不能请我帮她教训个人。”
“我们平常虽然也玩闹,但最多也就是打个耳光,没有闹出过大事,这次要不是想着别对不起人家给的那三百块钱,我们也不会下手这么重。”
“你还骄傲了,你还有理了?”辛班的班主任气不打一处来。“你好好的书不读,还搞起黑社会那一套了?你这样的学生我教不了。”
“不是,我没有。”陈玉容哭了,楚楚可怜,“王老师,你相信我,我没有坏心的,我只是,我只是生气,可爱她明明是从甲班出去的,但是却处处要压甲班一头,把我们压的喘不过气来,把乔杉压的自杀,我只是,我只是想小小的教训她一下,叫她不要那么骄傲。”
王老师本来就脸色铁青,等看到曾可爱的惨状,更是面上发黑,陈玉容,曾可爱都是她的学生,她的手心手背,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如何不让她生气。
而乔杉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非常意外,他妈妈则忧心的看着他,担心他被自杀两个字刺激。
“你这个也走的太极端了。”裴老师开口说,“再怎么咱们也不能走歪道啊。”
曾可爱第一次见裴老师,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笔挺的大衣,踩着羊皮小靴子,人并不是很高,所以喜欢抬着头跟人说话,莫名让人不快。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觉得你做的是对的?”一直沉默的曾可爱说,“你认为你维护了同学,维护了班级的荣誉,虽然用的方法是错的,但你还是个出发点是好的好班长吗?”
“你错了。”
“破坏班级荣誉,伤害同学的人就是你。”曾可爱说,“你这样的行为,让甲班,让王老师,让乔杉,都非自愿的和你站在道德的反面,受人家指点,遭人家唾弃。”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陈玉容崩溃大喊,“你不在甲班,你能知道我们的压力吗?一中历史上这么多年,除了偶尔有乙班,丙班的学生抢过第一名,第一名就没出过甲班,什么是甲班,一级甲等,就是最好的。”
“你在甲班的时候没考过第一名,到十班去了你就要考第一名,你想没想过甲班的面子啊?”
“甲班的面子怎么了?甲班的综合分依旧是最高的,远远超出乙班,更不要说十班。”曾可爱说,“你如果有留心历年成绩就应该知道,现在甲班的成绩远超之前,今年的高考,甲班会创造历史成绩。”
“我因为个人原因到了十班,但是别人说起我,难道就会忘记我曾经是甲班出来的,你这样狭隘的针对我,根本只是给甲班抹黑。”
“乔杉。”曾可爱扭头对乔杉说,“你当了两年的全校第一,石丰重有一次,差一点,只比你少了十分,所以第二,他那天知道成绩后完全奔溃,哭的不像样子,你当时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你问他,需要你让吗?”
“那我今天问你,你需要我让吗?”曾可爱说。
乔杉捏紧了拳头,“不需要。”
“大点声。”曾可爱说,“王老师在呢,你说让,我之后都让你。”
“不需要你让,不需要。”乔杉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过往的挑灯夜读都在眼前飞过,那些不为人知的阴郁纠结压力,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巨大的愤怒,我认真学习,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无愧于心,“我每天都在努力,没有一刻懈怠,就算我不是第一名,我的成绩都在稳步提高,我考第二名不是我没考好,只是你考的更好而已。”
“逐鹿高考,各凭本事,现在高考未考,鹿死谁手,谁能打包票?你不一定赢,我也不一定输。”
“我乔杉要是需要你曾繁星来让我,第一名我不要也罢,这个高考,我也不用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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