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似乎并没有那么拘束,那xiǎo胖子很自然的走到李逍遥面前,説道:“xiǎo皇叔,这次找我和陈大人来,有何要事?”,xiǎo胖子还不停的东看看,西瞧瞧,这时他发现了李逍遥的床榻之上有人,却没有看清那床榻之上的人是何面目,他立刻用怪异的目光望着李逍遥。
李逍遥似乎读懂了对方眼中包括的意思,立刻大怒起来,跳起来扬手就在那xiǎo胖子头好一阵乱敲,直敲得那xiǎo胖子一阵抱头鼠窜,不住的躲在陈寿年的身后。而陈寿年夹在他们中间却是一阵苦笑,只好谁也不帮,他也很好奇那躺在这胖道士床上的到底是何人。
xiǎo胖子道士李逍遥指着xiǎo胖子李从嘉怒声叫道:“好你个xiǎo六子,你这胶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龌龊的想法,你自己去上去瞧瞧,看清楚那躺在床上之人到底是谁。”
李从嘉战战兢兢的从陈寿年的身后走开,向那床榻处走去,一边时不时的警惕着防着李逍遥会突然暴起偷袭。他走到床榻旁,掀开被褥一看,只见一俊秀而又苍白的面容出现在眼前,那人紧闭着双眼,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正处于晕迷之中。
“是他。”,李从嘉心里一惊,低语道:“怎么会是他,什么人如此心狠,难道是那个泼皮。”此人正是昨日救他的那位叶姓少年,他第一时间怀疑是那泼皮李二麻子叫人下的毒手,由是他疑惑的望了胖道士一眼,似乎想要问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李逍遥似乎知道那胖子心里想什么,他“哼”了一声,吓得那李从嘉又缩了缩脖子,露出了悻悻的笑容,却没有再敢説什么了。
陈寿年也觉得奇怪,他也好奇的也走到那床榻之旁,看清了那床榻之上的人面容后,也吃了一惊,这不是那被明阳道人选中的少年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感觉受了很重的伤,那衣襟上还有片片血迹。
“叫你们过来是是要交待你们一些事”,李逍遥见他二人已经看清了床榻之上人面容后,悠悠的説道,语气里带着无上的威严,他望了望陈寿年与李从嘉二人,接着説道:“那躺在床榻之人,想必你们也认识,至于他的身份你们暂时不便知道,至于他为何受伤,你们也无需知道。近段时间xiǎo六子好好的呆在这陈府,陈大人务必加强戒备,确保xiǎo六子的安全。至于这少年会在陈府静养一些时日,你们必须做到保密,只有我等内知道,不得让其他人知道了。否则会给这陈府带来灭dǐng之灾。其它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陈寿年听完李逍遥的话语,他疑惑的望着李从嘉,希望可以从对方那得指示。李从嘉见状,不悦的皱了皱眉,随即又明白过来了。毕竟这李逍遥的身份比较微妙,他现在不是皇宫中人,也无权命令其治下官员。他摆了摆手,正色説道:“就按他的去办吧”,话语里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一扫平日里懦弱的表现。
李逍遥又交待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这时,客房外又响起了敲门之声,李逍遥把目光转向了陈寿年,意思要陈寿年自己处理,陈寿年沉声对着外面説道:“何事”。
“禀老爷,外面来三名中年男子带着一十五六年少年前来拜访xiǎo道长,説是xiǎo道长的朋友。”外面传来了一陈府下人的声音。
“这”陈寿年又看向李逍遥,等待对方拿主意做决定。李逍遥听到这外面陈府传来的话语,沉思了一会。
“陈大人去带他们进来此处吧,那几人是本道的朋友,xiǎo六子留下来。”他吩咐道,此刻他已经猜测到了那些人是何人了,昊天宗三护法都齐聚了,有趣。那三名中年人必然是昊天宗的三大护法,童沧泰、文沧海和龙沧浩,只那还有一名少年,又会是谁呢。
陈寿年退出客房后,李从嘉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搂住李逍遥的肩膀説道:“xiǎo叔,什么时候也教我绝世神功,好让我不会被坏人欺负。”,对于这位比自己xiǎo的xiǎo叔,李从嘉并不怎么畏惧,从xiǎo他们就玩在一块。在众多皇亲国戚之中,他也对这xiǎo叔最为亲近。虽然这十三叔也经常欺负他,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李逍遥被送去宫后,偶尔也会隔个三四年回到皇宫中,与他一起相处玩耍。
“就你也想学绝世神功,你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李逍遥用鄙视的眼神打击着对方,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胖怎么啦,你不也是胖吗,你能学凭什么我不能学啊,”李从嘉完全被那胖道士的鄙视激怒了,他立刻大叫起来。
“你xiǎo声diǎn,行不行。我这里还有病人。”李逍遥见他发出那么大声音,立刻制止他,接着又説道:“你不是号称我大唐第一才子嘛,什么作诗赋词无一不精,还学这些干吗。”
一听到李逍遥夸他为大唐第一才子时,他的面色顿时容光涣发,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得,李从嘉得意的説道:“那是,本郡王为我大唐第一才子,还用着学那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