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合闭上了。也是一下子就趴在了桌子上,口水都流了一桌子都是,不一时间打鼾响起一时高一时低的。
秦正阳长吁了一口气,他向那名少女躬身长作揖道:“属下见过xiǎo姐。”。而他头上泛出了密密的汗珠,他不敢看那名少女。
那少女眉头一皱,那娇艳无比的面容立刻变了,一股无形的威严向秦正阳施压而来。她面若寒霜向秦正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正阳被她的威严逼得大气都不敢吐,诺诺道:“属下只不过在烙饼里加了diǎn蒙汗药,对他们的身体并不太大的伤害。”
听到秦正阳的解释那少女心里感觉轻松了一下,但她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她望了望那趴在桌子上的这一老一少,神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语气稍稍得缓了缓道:“为什么要给此二人下药,你难道就不怕我们的身份暴露吗。”
秦正阳感受到那女子的语似乎并没有刚始那么严厉,他抬起了头望着那少女説道:“属下正是担心他们会发现我们的事,所以才将他们迷晕的。”
“哦,那你倒是説説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们的事。”那少女的语气开始软了下来,向他问道,语气虽然已经缓缓,但还是带有那不容触犯的威严。
“这叫凌天云的少年明显就是行伍出生,虽然年纪不大,但属下从此人的言谈举止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必定在军中呆的年数并不少。此刻能离开军中的将士除了一些探亲节假日之外,还有一些可能就是将门之后了。现在那大汉皇帝似乎又有兴兵东伐的意思,此时绝不可能会放士兵返乡探亲。所以此少年绝不是一寻常士兵,很有可能就是哪位将军的公子。”
秦正阳缓了缓语气,他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又看了看那少女。
那少女diǎn了diǎn头,示意他继续説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这少年叫凌天云,相信大汉国姓凌家族没有几家。但一位姓凌的将军就只有那么一位,那就是白水城边关守军大将军凌铎之。据説凌将军治军一向严谨,从来都是公私分明。这次他为什么会放自己的儿子远离白水城,这diǎn属下并不清楚。如果我们任由这位凌公子在这村庄必然会发现我们的事。”
原来在那白石镇相助过自己的这名少年名叫凌天云,而且还是白水城镇守大军将军凌铎之的公子。怪不得在那客栈时他有恃无恐。想到自己还误会了他,狠狠得给了他一记耳光。只是他为什么要离开白水城,一直南下。还有这名瘦骨如柴的老和尚又是什么人,这少女心里一串的疑问突涌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做,还有这位大师又是何人,看年纪应该不会比大巫师xiǎo。”那少女又细细的打量着趴在桌子上的凌天云。对于这凌天云,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挨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却没有给自己解释,在客栈却能风轻云淡的面对那钟山武道场之人将自己护在身后。如果説此人没有在她心中留下片片涟漪,那是假的。但是想到自己身份还有自己的族人目前的困境,她知道她只能将自己心中的那片涟漪慢慢沉静下来。
“属下还请xiǎo姐定夺如何处理这二人。”秦正阳又向那少女説道,双目里一丝凌厉的杀意丝毫不掩饰。
那名少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低眉沉吟了一会,向秦正阳説道:“暂时不要伤他二人性命,先将这二人捆绑起来放入地窖之中。先照顾好此二人不得怠慢。”
“可是”秦正阳话还没有説完,
就被那少女一个眼神制止了,一丝不容置疑的眼神,一个冷若寒霜的眼神,一个如俯视众生的眼神。
一个眼神就参杂了众多色彩,一个眼神就让秦正阳噤若寒蝉,使得他无法产生任何的质疑。他只好照就这名少女所説的去做。
秦正阳转身在房屋里找绳索,他必须要找几根粗大结实的绳索。这样才能将此二人绑得结实些,特别那名叫凌天云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内力深厚的高手。自己未必是对少年的对手,或许教里的巫师才能与此少年相提并论。
他一面在房里寻找着绳索,一面叹息着:凌兄弟没怪在下,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各为旗主,我们或许可能会成为很好的兄弟或朋友。他口里还不断地低低喃语着,似乎在惋惜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那名少女则怔怔得望着趴在桌子上的凌天云,此刻的她似乎又恢复了那种女儿态。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的威严气息,娇艳若花的面容,一对长细如春黛般的明眉。双眼如一汪春水般般望着这他,似乎看得也是痴了。
秦正阳找到了两根双指粗的麻绳向这趴在桌子上的老和尚和凌天云走来,此时老和尚仿佛梦见了什么可口的美食似的,嘴里不住得发出“啧啧”的声响,一口的哈搭子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似乎又是意犹未尽,他还翻了个身子。
秦正阳一见这老和尚翻了个身,吓了一跳,以为那老和尚要醒。他立刻停止了上前的脚步,却发现那老和尚翻了个身后嘴里喃喃了几句也不知道説了些什么,又沉沉得睡了过去毫无任何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