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离太原城相隔数百里之路,但他们还是要忌殚自己的父亲凌铎之,毕竟一个家族怎么也不能跟一个军队相比。
“好个狡猾的老鬼,他显然此刻是忌殚那老和尚,他属下之人肯定和他説了那老和尚的身手。而此时他不急于动手是忌殚那老和尚,或许他也不清楚那老和尚的底细。此刻他没有见到老和尚故不敢轻易动手,这才想出这个对策引自己与老和尚入那龙潭虎穴。”
凌天云大脑飞快得分析着钟潢雨此提议的目的,他沉吟了一会。这时他从钟潢雨的双眼里捕捉到了一丝闪烁的精光,那精光一闪便消失在他双眸里。难道钟潢雨对自己动了杀机,而且还连老和尚也要一同杀了。倒底是什么任务被自己破坏了,使得他们对自己产生了杀机,难道那少女真的偷了他们重要的东西,但那东西又会是什么。
“不知凌少将军意下如何,能否请那位大师出来引见一下。”钟潢雨见凌天云不作声便又问了一句。此刻的话语却是十分的和蔼可亲,那种语气还让凌天云挑不出丝毫的毛病来。但越是如此,凌天云心里却越是发麻,这名地位仅次于钟家家主的钟潢雨居然放下身段这样和他説话,没有鬼才怪。
“家师已经憩息了,钟老前辈这个恐怕有diǎn困难,家师脾气一向古怪。不便之处还请前辈见谅,待家师醒后xiǎo的便会请家师前往贵道场,不是前辈意下如何。”凌天云此时也不得不将那老和尚推出来做挡箭牌,而且还故作神秘,让他投鼠忌器不能轻举妄动。
“哦,原来那位大师是令师,如此我等也不好打搅了,望凌少将军明日辰时与令师移步我武道场,老朽还有要事相商。”
钟潢雨一听那老和尚是凌天云的师父,语气间更和譪可亲。
凌天云长嘘了一口气,这关暂时是过去了,但明日这关又将要如何过。他暂时放松了警惕,望着那钟潢雨缓缓得转过了身子。
就在凌天云放松了警惕时,陡然间他全身汗毛倒竖起来,一股强烈的危机突涌他的心头。“不好。”,他心中大骇,这种危机犹如从那九幽地狱中传来般,使得他后背一阵寒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对于这种忽如其来的危机使得他本能向后退去,却发现自己全身根本无法动弹。凌天云双眼里惊恐的目光望着那已转过身子的钟潢雨,发现他虽然转过身子去了,但他却没有向前迈一步。只是静静得站立了一会,他的身子轻晃一下,便没有了任何的动作默默得向前走去。
此时凌天云才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了几许知觉,那股强烈的危机却又陡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似的。
凌天云可以确定的是,刚才钟潢雨确实对自己动了杀机而且立刻就要动手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突然改变了主意。难道又是那老和尚救了自己一命,只是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那老和尚的任何气息。
想到刚才自己从死神手中逃了出来,心中还有劫后重生的余悸,这时他才发现那钟潢雨的强大,用自身的气势就能将自己镇压得死死的。他不禁得擦拭着自己额上的汗珠,那种感觉实在是恐怖,简直是和死神来了个亲密接触。
钟潢雨及钟山武道场这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临走前钟潢雨停顿了一会,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凌天云説,但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説什么,跨上一匹骏马率领众武士离开了。
凌天云拖着虚脱的身子回到了客房内,他发现那老和尚鼾声如雷正睡得死死的。他心里不觉一种颓然,刚才自己从鬼门关逃了出来,对他的感触很大。他已经感觉到了死的滋味了,没有经历过生死又如何使自己强大起来,他不知道他的意志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一段巨大的进步,对于这些,凌天云根本毫无知觉。
他还是沉浸在刚才那恐怖的一幕之中,他发现他对于死亡他又有了更清晰一步感触。
凌天云摸了摸自己全身被刚才冷汗浸湿的衣衫,感受着那些因死亡带来的汗珠,心里阵阵的长叹。
这时,当他摸到自己胸前时,却发现自己的怀里莫名的多了一件东西,那东西紧贴在他胸前的肌肤之上。他连忙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发现那是一块比拇指略大的玉佩,一块乳白色的洁白圆形玉佩。那块玉佩是一块完整的圆形状,中间没有任何的凿穿xiǎo孔。
借助这微弱的烛光,他发现这块玉佩似乎与其它的玉佩并不一样。玉佩上并没有任何的花色,而且做工也是粗糙不堪,全身洁白的仿佛只是一块普通白石块般。将这块玉佩握在手心里却没有很特别的感觉,那玉佩的质感好像比普通玉佩的质感还要差。
望着这块奇怪的玉佩,凌天云实在想不出来它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的怀里的,又是什么人将这块玉佩塞进自己怀中来的。难道是她,他想起了那日被那少女撞进了自己的怀里的那一幕。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她到底是措手失乱间无意将这块玉佩扔进了自己的怀里,还是她有意就要将这块玉佩塞进自己的怀里。如果是她放入自己怀里的,那么这钟山武道场失窃的那东西是不是就是这块玉佩呢。
一件奇怪的玉佩,又给凌天云增添诸多烦恼,这一路下来他又遇见了让他费解的事情,也许今晚将是一个失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