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吟风回到客栈时,发现李逍遥一身狼狈坐在房间里的桌子旁。
只见他发髻凌乱,脸色苍白,那宽大的道袍已经裂开了好几个口子,道袍上溅有几滴血渍,更让他揪心的是那胖道士嘴角边还带着一丝鲜艳的血迹。
李逍遥的气息有些混乱,不住的喘着气,胸前不住的起伏着。
“怎么回事?”叶吟风关切的向他问道,能伤他的人一定是个无比强大的存在,他同时也感觉到几丝危险的气息。
李逍遥一脸凝重的讲他遇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虽然他受了伤,但他的精神并不算太差。
原来李逍遥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他并没有叫醒叶吟风,而是自己一人又去了那义庄,想在那里再次找出些关于那九幽教那鬼面之人的线索。
待他快到那义庄时,发现有一人早在他前一步就闪进了那义庄这中。李逍遥很是奇怪,这么早的时辰应该不会有人来这义庄之中,他见有人先他一步进入了那义庄之中,自己便没有进去,一人守在一暗处等着那人的出来。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那人就从义庄中退了出来,待那人退出义庄之后,李逍遥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那酒楼之上遇见的林姓汉子。
那林姓汉子似乎非常的xiǎo心翼翼,不时的观察着四周。他出来的时候面色非常苍白,显然那鬼脸之人的死去在他意料之外,他在那义庄门前踌躇了好一会儿,心里似乎正在犹豫着决定什么事,但一直下不了决心。
那林姓汉子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负手在那义庄的门前来回的走动着。而身在暗处的李逍遥则一直暗暗的盯着他,那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几声有人大声説话的声音,李逍遥一惊,以为是有人往这义庄中走来,他扭头一看才现是几名城里的贩夫走卒从那义庄不远处的一xiǎo路上经过,方向却是赶往饶州城街道处。
待李逍遥回头再看向那林姓汉子是,只见他如也听到有人説话的声音,他如惊弓之鸟般,急急的掠出了那义庄,而且方向是与饶州城相反的方向。
李逍遥紧紧的跟随在他身后,那人的轻功并不怎么高明。
因天色尚早,这一路这上也没有什么行人,那人一路狂奔,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身后还跟了一名胖道士。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一座xiǎo山头上面,那xiǎo山头正处于鄱阳湖岸边,山头靠鄱阳湖处一面悬崖峭壁。那山头之上有一xiǎo茅草房子,那茅草房并不太大,只有两三间的样子。
那林姓汉子快步走进了其中的一间茅草房中,只听见那茅草房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李逍遥躲在离那茅草房三丈之外的一块岩石处后,双耳听着那茅草房里的动静,双眼则紧紧的盯住那茅草房处。
不一会儿,有两人的对话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那人死了,我也不知道被谁杀的。”那林姓汉子的声音有一些惊慌。
“不要慌,死了就死了,你慌什么,难道还会有人查到你的头上来,镇定些,你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咳”,
紧接着一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伴随着那苍老的声音还杂带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説话之人应该是一位老者。
“可是那张家这人知道是我带他们去找那具客死这里的商贾的尸首的,他们两人都死了,本来那自称鬼爪的人会将这事揽下来的,谁知道他们三人都死了。张家之人第一怀疑的就是我,我是怕连累到你,到时张家的供奉高手一旦查出了我的行踪,那么必定连累到你。”
那林姓汉子急急的説道,语气里带着无尽的焦虑和不安。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乎生死吗,倒时这张家那老不死的死了都还要弄出一些事来,让人不得安生,他以为他弄出了个这样的殓葬之法就没有人能够找到他的真身吗。那张家伤天害理之事都做绝了,弄出个这等殓葬之术,果真是怕他的那些仇家找到他的真墓穴。如果不是知道了那老不死的陪葬品还有那块玉的话,我们才懒得管他怎么个葬法。”
那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间带着些不屑,似乎他对那张家逝去之人也是比较憎恨。
李逍遥在暗处一边听着里面这两人的对话,一边分析着这两人对话的内容。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那人死了,对那张家也没有了任何的威胁,本来按照我们自己的计划应该可以顺利的偷得那枚玉佩。可现在被那人自行更改了计划,又出了这样的意外,那玉佩肯定会落入他人之手的。”
那林姓汉子又急急的问道,一直在争取那老者的意见。
“还能怎么样,咱们现在只能等了。如果那张家老不死的陪葬玉佩真是那传説中的‘天启之玉’,那么我们也不枉来此一遭。”那苍老的声音刚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而躲在暗处的李逍遥却是大吃了一惊,因为他听到了“天启之玉”这四个字,顿时他一阵心神失守,身体的真气波动立刻外泄出来。
“谁?”,只听见那茅草房里一声暴喝之声突然传出,接着一条灰色的身影从那茅草房里疾速射出,直向李逍遥的藏身之处扑去。
三丈的距离瞬间就至,那条灰色的身影还杂带着一股凌厉气息向李逍遥处扑了过去。
那灰色的身影是一身着灰粗布衣的鹤发老者,只见那老者从那茅草屋中射出,身子落在李逍遥身边,双掌直向他拍将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太过突然,也在这电光火闪之即,
李逍遥身子后退一步,举掌迎向了那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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