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跑出来的。”小童压着声音,在胡惟长耳边说着悄悄话。
“英哥儿,怎么说话不算话,说好只藏院子里,让阿姐好找。”霍成璧正从院子里寻出来,看见和胡惟长面对面蹲着的英哥儿。
“见过大公子。”霍成璧做了福礼,便准备抱着英哥儿走。
胡惟长站起了身,看着眼前的霍成璧,是极好的姿色,素衣淡妆,怕是比自己的亲妹妹还要美上些,颇有些清冷出尘的韵味。
他看着霍成璧抱着小童离开的背影,到底是又起了私心杂念。
胡惟长思索了一夜,天微亮些,便起了身,早早地去给胡相请安,进了屋便道:“儿子许是找到好人选了,父亲可还记得霍氏的女儿,儿子昨天见了一面,出落得是个难得美人,好好教养一番,也是可堪一用的。”
胡相有些诧异,道:“她?我倒是多年没见,忘记了些模样,你既说了,今日我也去瞧瞧,看是不是如你所说。”
胡相远远的看了,果是窈窕之姿,纤美白皙,俊眉修眼,顾盼神飞,见之忘俗,便道:“这容色,怕是许多宫里的娘娘都比不上的,不曾想,不曾想。吩咐着给她换个好住处,再叫她过来见我。”
霍成璧正玩闹着,忽见几个管事嬷嬷过来,倒不似平常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傲慢样子,恭敬了许多,为首的道:“主君吩咐了下来,叫我们几个老婆子给璧姑娘换个好院子,主君还吩咐了璧姑娘待会儿去正房,主君有话对姑娘说。”
霍成璧倒是一头雾水,想自己无声无息安安生生过了这许多年,好似近来并未做什么露尖冒头的事,怎么被想了起来,事出无常,必有妖。
霍成璧便老实往正房去,后头这几个嬷嬷,边收拾着箱子物件,边扯着闲话其中一个道:“真是不敢想,这破院子里的璧姑娘还有出头的日子。”
“到底是主君的骨肉,又生得神仙妃子一般,许是主君有什么用呢?你我这等粗老婆子,怎么知道。”一个嬷嬷回道
霍成璧来了主屋,正候在外头,刚巧遇上胡惟华,相府嫡女,从小娇生惯养,眼睛自是长在天上的,看见了霍成璧也当没看见,领着丫头女使目不斜视,打旁边高高傲傲的走过去。
霍成璧被如此冷待惯了,只在一旁低着头,等着胡相叫了进去,屋里光线暗些,霍成璧把该做的礼数都做了,问候着:“女儿问父亲安,不知父亲唤女儿来何事?”
“想从小你身子孱弱,精神不济,总是痴痴傻傻,前几日见了你,不曾想如今出落得这样好,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忽视了,今天便叫你过来说说话,也正有些事问你。”胡长安一惯好作戏,也是做的好戏,若是霍成璧傻,还当真以为他是良心发现要做个慈父了。
“父亲每日事忙,又要朝中做官,又要支撑着一家,顾不上女儿也是情理之中。我这个做女儿的唯一能尽得孝,便是让父亲少分心些。父亲有什么事,问女儿便是。”霍成璧自是一副恭顺从命的样子,倒是讨得右相舒心。
“你姑姑近日在宫中身体有恙,又愁身边没有体己的人说话,为父寻思着让你前去,你觉得可好?”胡长安装模作样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