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千锤百炼久经考验,一辈子的生死弟兄。来,喝一个,为友谊干杯!”小凤带着激动提议,大家响应,共同干了。
五人都没啥主题,主要是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便想到哪说哪的随意聊着。
小凤提起了张丽和她妹夫介绍的那个姓黄的电工的事,问李哥熟不熟悉那个姓黄的,他们一个单位的。李哥说黄师傅人不错,老实厚道,人缘好,在车间谁求到头上都行,一副热心肠。
“他和张丽还真行,就是岁数大点儿------也不算大,差不多。”李哥说。
“听张丽叨咕过,看她那样好像没心思。”小凤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老谭一眼,在她的带领下其他人也都向老谭看来。
张丽和老谭说过黄师傅的事,虽是无意间提起,但也是有意的叫老谭知道,想听听他的意见。老谭当时说要合适就处处,总不能一个过一辈子。
张丽说自己没心情,想一个人过一段时间再说。见她这么说老谭就没再往下继续,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男人是小心眼儿的,尤其在女人身上。
见大家看自己,老谭讪笑,说:“我干预不了她。”
“没说你干预,再说也没人说啥呀。”小凤揶揄道。
老谭嘿笑,有些苦涩。“我和她------下辈子吧。”
“我不信你俩没在一起过。”小凤打趣道。
“在一起非得和你说呀,你警察呀?”王明怼搡小凤。
“去,别哪都有你。”小凤白了王明一眼,大伙笑了。
这时刘哥说:“小凤,既然小李说那个姓黄的不错,我估计也不错。张丽这人挺好,和咱们也这些年了,你和小李你俩给拉咕拉咕,万一俩人对上眼儿成了呢。”
“我看行。”王明说。
“你看咱俩行不?”小凤又白了一眼。
“不行,坚决不行!”
外面的雪下着,雪花轻柔的飘飞落下,在大地上停留片刻便消失了,留下湿润。
老谭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任凭雪花清凉的落在脸上,感受融化间的温热,心潮湿着。
他回想着喝酒时刘哥说的话,刘哥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平常可能连句话都不说,甚至分房睡,没到时候呢,到时候还得是夫妻,知冷知热的。
都说离婚好,一个人自在。没离呢,谁难受谁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两口子过日子全在沟通,互相理解体贴。谁也不搭理谁,有啥话也不说,只能是越来越生。
“你和林燕就是少沟通,你强她也强,谁也不服谁。你觉着干得挺好,人家不比你差,整个东北区的总经理,不是闹着玩的。
再者说了,你说走就走,扔下家啥也不管,甩手掌柜的。人家一个人在家,又上班又得带孩子,没扔没落的,不善了。我家你嫂子都没林燕能干,咱们这几个人的媳妇,顶数林燕能过日子。
知足吧,没事和林燕多沟通沟通,在家待待,给她们娘俩儿做做饭,表现表现。”
刘哥的话有道理。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老谭把自己从家庭的框框里跳出来,用局外人的眼光看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确实和刘哥说的差不多,没为家为孩子做啥事,更没像丈夫那样热切体贴的关心过林燕。和刘哥说的那样,说走就走,一直当甩手掌柜的了。
这些年,林燕几乎是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来的,老谭这个丈夫对她来说只是个名。
她一直在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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