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车在海东店门口停下,老谭站在门口迎接。
俩人没客套,直接进了包房。
“兄弟,准备怎么弄周玉军那个兔崽子?”古毅问。
老谭说:“我跟赵局打过招呼了,他们破案估计得段时间。咱们也不怎么弄他,交给公安局就行,他这是买凶伤人。”
“我明天去集宁,跟那边的几个老哥们唠唠,这事好整,估计就几个小崽子干的,一问就出来。”古毅说。
“主要得叫公安局知道。”老谭说。
古毅想了想说:“要这样得讲究点,断胳膊属于伤害罪,够判了。”
“咱们保动手的,这事你掌握。主要是主使人周玉军,必须送进去。”老谭说。
“叫他出点血不行吗?”古毅的意思是让周玉军拿钱摆事。
“不差他那点钱。”老谭说:“对这样人不能手软,不痛不痒的不长记性,再说他确实违法了。”
“兔崽子是不地道,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咋嘚瑟好了,还玩黑道,呵呵,哼!”
古毅见不上周玉军,按他的意思是用道上规矩叫周玉军出出血,少说二十万。现在看老谭是叫周玉军伏法,想想也是,都法治社会了,再喊打喊杀等于白痴。
说完了周玉军,古毅提起另外一件事。
“还记着咱们去南京在高速上救的那个男的不?”古毅问。
老谭点头。
“这小子命大,躺两个月好了。算有良心,知道咱们救得他,通过交警队找到咱们,感谢来了。”古毅说。
“是吗?”
“过来就给扔十万块钱。”
“挺大方呀,干啥的?”老谭问。
“说你可能不信,官二代,长沙人,他爹官还挺大。”古毅道。
“咋地?他爹李刚?”老谭开玩笑。
“差不多,他没细说,我也没打听,但官二代肯定了。钱我没要,在店里请他吃顿饭,走时候把电话号留下了,说在湖南有事给他打电话,保证鼎力相助,头拱地去办。”
老谭说:“巧了,咱们正要进军长沙呢。”
“到那有事找他行,我看这人不错,挺讲究,不像那些官二代舞舞喳喳的,人家稳当,自己开个车行。”
古毅说完把那男的电话号给了老谭,随后把那男的给他的名片摸出来给老谭看。
名片上的名字是郝南生。
本来老谭要给古毅接风的,奈何中午跟托娅达娃和赵局一直喝到三点,有些多了。古毅也不叫他张罗,打了两个电话,找老朋友潇洒去了。
十月的夜有些凉,灯火通明的街上有了萧瑟,把灯红酒绿带入中秋。
今天客人较多,佟欣下班的时候快十点了。
到家后先进卧室看了半倚在床上养伤的老王。老王正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电视剧,见佟欣进来,咧开嘴笑了。
他爱这个女人,虽不善表达,但苦等两年的精神叫人佩服。
两年的等待有人瞧不起,说他窝囊。
他承认自己没能耐,但不承认窝囊。他有他的想法、智慧,和对心爱女人的忠诚。他甚至知道,佟欣总有一天会回来。
“饭菜我带回来了,马上热,饿坏了吧。”佟欣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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