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却不妨没走几步,脚下便一软,被人死死按住,脑子被重重磕在了树桩之上。
苏妗眼前一黑,只觉得意识一阵阵模糊。
“你这个贱蹄子,你倒是跑啊。”
没想到张道人怎么竟是去而复返,苏妗咬了咬舌尖,想要强迫着自己略略清醒一些,只是兴许是因为额角抽痛的缘故,苏妗只觉得头晕脑胀,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向下滑动,张道人那骂骂咧咧的话,苏妗竟是隐隐有些听不清晰。
张道人抓着苏妗的脑袋,只觉得手心一片温热,捏在手中仔细一瞧,竟是发觉掌心之中尽是血色。
他不由蹙了蹙眉头,用力掰过苏妗的脸庞,一把将苏妗甩到地上,伸手便撕开苏妗的衣裳,露出里头殷红的大红肚兜与细腻的皮肉。
这乡下姑娘倒是养的跟城里姑娘似的,细皮嫩肉的。
张道人眸底溢出一抹淫邪,不由咽了咽口水,手掌还未触及到苏妗身上白净的皮肉,便只觉得手腕一麻,他惊呼一声,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便只觉得背脊被人重重一踢,不自觉的往前头倾身扑出去。
苏妗只觉得昏暗的灯火之下,恍然之间,她仿若瞧见了一个黑影在眼前晃荡。
张道人身子往前头一扑,只觉得鼻间一痛,还不待他翻身爬起来,便只觉得背脊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纪洛在瞧见苏妗眼神迷蒙,衣裳大敞着躺在地上的模样,不由咬了咬牙,伸手将苏妗身上衣裳拢了拢,而后轻轻摸了摸苏妗还在渗着血色的额角。
“无事了。”
纪洛眸子猛地瞪大,血红登时爬上他的眼珠,那一抹淡淡的猩红像是深深嵌入了他的心底似的。
“无事了。”
这一声轻柔的呢喃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苏妗只觉得额角阵阵抽痛,精神恍然,张了张嘴,却是发觉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双眸轻轻眨动片刻,而后便晕厥了过去。
纪洛解下自己身上穿着的外袍给苏妗披上,安抚般轻轻的在苏妗的额角落下一吻,温言道。“我待会带你回家。”
发觉苏妗已经晕厥过去,纪洛压抑不住胸膛不住翻涌起来的怒火,他将苏妗放平,掉头瞧了一眼瘫倒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张道人。
张道人身上的衣裳被他自己扯的凌乱不已,他此刻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眼瞧着眼前站着的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只以为先前被这孩子打了一顿,只是因为被这孩子偷袭,当即沉了面色斥骂一声。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打搅爷的好事。”
“看我怎么收拾....”
只是还不待他的话说罢,兜头便迎来重重的一脚,踹的他眼冒金星,重重往后一瘫。
张道人捂住出血的鼻尖,扶着一旁的树梢站起身来。“你。”
这一次,纪洛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张道人,抓住了他的发髻,猛地向着一旁树干上撞过去,直接撞的张道人七晕八素的,温热的血色从他鼻尖处汩汩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