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张寡妇不久后便要回来了,苏妗今儿个也不想同张寡妇折腾些什么,这吃完了饭,便领着纪洛告辞回家。
只是纪猎户将她们送到了门口。
苏妗总觉着纪猎户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
只是纪猎户一直不开口,苏妗倒也不好直说,便也就只有带着几分疑惑回了家中。
她的心思一直都在纪猎户的身上漂浮着,自然是没有瞧见跟在自己身后的纪洛,那不同以往的眼神。
苏妗领着纪洛回家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倒是不曾想到。
原以为今天可要好生闹腾一番,突然安安稳稳的回了家中,竟是有种不实在的感觉。
只是苏妗跟纪洛还未进门,便已经听到大厅里头闹腾的不行。
苏妗心里头不由浮出一抹惊奇,这大过年的,难不成还有谁来她这里头走亲戚?
着实不应该啊?二奶奶家中她走过一趟了,苏家她也让苏谦走了一趟,那这大过年的谁人还能找上门来?
苏妗不由蹙了蹙眉头。
“我说二丫啊,我瞧着你长得俊俏,方才给你说这一门亲事,你怎么这般爱答不理的模样?”颇有些尖锐的中年女音带着几分轻蔑。
祯儿向来敏感的很,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些人来者不善,故而隐忍了许久,终于是抽抽噎噎起来。
“我说人家李地主家中,都不嫌弃你带着个来路不明的娃儿,家中又是一等一得有钱,你都生过娃娃了,你还准备挑些什么?”
祯儿的哭啼似乎未曾收到这些人的半分怜悯,那些人反倒是声音越发尖锐上几分来了。
祯儿体弱,这些日子被教养的极好,若非是当真是被这些人给吓着了,怕是不会这般大哭起来。
而且因为祯儿体质的问题,他哭起来不是同旁的孩子一般中气十足,他总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像是随时能够晕厥过去似的。
但凡明眼人都能够瞧出来,祯儿的不对劲,多少会忍让一些。
可是那尖锐的女音却是没有半分避让的意思,反倒是又拔高了一个调,一惊一乍的道。“我看你这娃娃哭成这样,莫不是身上有病吧?”
“那不行,那不行,若是你嫁过去,这个娃娃是不能带了,你本就是新妇二嫁了,要是带着个病恹恹的娃娃,嫁过去好的话,人家李地主倒是不差你这一口口粮,可若是这娃娃命短,在人家宅子里头岔了气,那可是十分晦气的。”
“人家李地主家里头以后可还怎么做人?”
原本苏媚儿便哄着祯儿哄的手忙脚乱,根本没有同这妇人说话的意思。
没想到没有搭理这个妇人,这个妇人反倒是自说自话的。
初时苏媚儿倒是还能够忍上两句,可是听着这妇人越说越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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