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群人,把别人的善良放在地上践踏。”
的确是如此,之前那个韩山若是活着,日后八成也会陷入这样的命运之中。
他做了官,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来寻他要安排事做,要他修路挖渠,要他让村中每一个人都富起来。
出了任何事都找他帮忙,若是违反了原则不能帮,就要被说,你看你看,做了官就忘恩负义了。
今年银钱赚得多,年节给村中所有人都买了绸缎,明年银钱赚得少,只能买细布。那也会被人说,你看你看,做了官就忘恩负义了,这才几年啊,就连绸缎都不送了。
闵惟秀听到这里,心中平静了下来,闵珊为她亲娘打算,乃是无可厚非之事,若是按照她上辈子的性子,八成是不会插手的,是以闵珊没有料到后来事情的走向,那也是合理的。
她并没有利用她之心。
若换做她是闵珊,怕是也会如此。
毕竟女儿家嫁了人,尤其是闵珊嫁了成将军的儿子,搞不好就是要随军去边关的,留下李氏一人,的确是不放心。
“那你得同我对练十日!”
闵珊面露苦色,咬着牙点了点头,“那你可轻点,我不日要出嫁了。”
闵惟秀力大无穷,这家里也就只有武国公能够同她对练了。
闵惟秀这才觉得自己个出了一口恶气。
“阿姐,你光着脚丫子站地上,也不怕着凉了,快些回床上躺着去,仔细感染了风寒,那就难受了。”
闵惟秀刚说完,就看到闵珊眨了眨眼睛。
“我们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这么一点小凉就生病?我告诉你,去年冬日的时候,我还偷偷的去河里游水了呢……”
闵惟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三姐,我告辞了!”
什么鬼!你这个骗子!
闵珊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闵惟秀的手,“惟秀可真有趣,像是一只猫儿,一逗就炸毛。我们小娘子,哪里有游水的地方,逗你玩儿的呢,我是当真不会水。”
闵惟秀狐疑的看着闵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你这样做,会失去我的!
姐妹二人又插诨打科了一番,闵惟秀见闵珊确实有些疲态了,知晓她是死鸭子嘴硬,便站起身来告辞。
等出了闵珊的小院,安喜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个的小胸脯,“小娘,三娘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明明长得无比憨厚好吗?
闵惟秀气过了,被凉风一吹,想起武国公府不久之后的命运,叹了口气,“聪明总比蠢好。”
万一她没有能够拯救闵家,闵珊聪明伶俐懂得自保,总比是个傻白甜,被人蹂躏的好。
“长公主什么都知道的吧?她让小娘过来,是想让小娘学三娘的手段么?”
闵惟秀摇了摇头,“阿娘怕是同三姐说好了,要给我上这么一课呢,日后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又不是真傻,只是习惯了用武力说话。三姐费尽心机,不还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谁欺负我,我还不如直接一拳头打死了事。”
安喜点了点头,小娘说的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