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和离!以后就接姐姐和小萝回咱家来过!还养不活两口人了吗!”清河脸红脖子粗。
“你先冷静一下不行吗?”清程心里无奈的很,就这脾气,还好没当高官,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呦爹,冷静什么呀!我浑身就像是猫爪心了一样!”一边站起来走来走去的,模样倒是和刚刚清程来回踱步有些像,只是步子快上了许多,不知道的以为被狗撵了呢。
“当初他娶姐姐的时候承诺什么了?永不纳妾!这是咱家从太爷爷那里传下来的清正家风,他也答应了的!凭什么姐姐要去受那委屈了!爹给我找的那媳妇那么凶我都没说啥呢!姐姐她貌若天仙的一个人!凭什么就受这气了!”清河急了什么都往外说。
清程横眉瞪眼,感情这小子是心里不平衡了?
“爹,那小子现在是能耐了,官儿也比爹大了!那怎么着?就能欺负人了不成?当年姐姐怎么下嫁他的,就都可以忘记了吗!”清河像倒豆子一样,一句接着一句。
清程想到退下来之后确实管不到人家头上,只是摇头叹气,看样子似乎一下苍老了十岁。
“对了爹,我姐知道吗?”清河突然问道。
清程摇头,“你媳妇前几日还去看她,正发风寒呢。我也是今晚才知道的。”
“爹,这事可耽搁不得,我们这就去告诉我姐去,让我姐跟他和离!我姐不可能受这鸟气的!”清河拉着老父亲就要往外走。
清程愁苦中有些欣慰,这儿子虽然大事不成,可还重亲情。
可是真的让女儿同他和离吗?且不说女儿正生病呢,可他这个老父亲又怎知女儿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遥记当年不管不顾的就要嫁给此人。
如今呢,还会选择忍气吞声的站在朴志刚那一边吗?
……
贫民窟,光头老头的院子里。
“怎么样?她说了吗?”朴萝在外面等了良久,终于见到白乞儿出来了,有些忐忑的问。
白乞儿说:“她不知蛊术,也不知她母亲用蛊。不过她倒是提到了圣草。”
“圣草?”
“嗯,似乎是南洲的一种药草,她说偶然间听她母亲提起过,似乎可以解蛊。”白乞儿皱眉,只是这莫名其妙的草从未听过,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去寻。
“这,她说的可是真话?”朴萝小心的问道。
白乞儿嗤笑,“不要质疑我的拷问能力,想当年,北蛮的汉子在我手底下也乖乖的吐露行踪……”却不说了,说起别的,“她这边应该就这有这些了,这莫须有的草药,你倒是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没听过。之前原本计划找那女人的,后来碰到你耽搁了,要我说,还是让那女人拿消息来换人快些!”
“这,似乎太过冒险了些……”朴萝下意识的反对。
白乞儿不愿多说,只道:“交给我来,等你母亲无事了,我们就再无瓜葛。”
朴萝嘴上答应,心里头却悄悄滋生了一丝委屈。这人干嘛迫不及待的跟她撇清关系。随见面次数不多,可这少年却给朴萝一种奇怪的可靠感。
白乞儿迈出房门,回身问道:“你出来可方便?你在这里帮我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朴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