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认得。这是蛊族的字嘛。”白胡子老头说道。
“那上头写的是什么?”
“莫急,莫急。”老头用烛火照着那些字,眼睛眯起来,看着十分的费力。
“书上写的是一段故事,是神秘蛊族的由来,就连当时我在蛊族的媳妇儿都不清楚的历史。”老人一边看着一边缓慢的说道。
“在经历了漫长的争斗之后,邪不胜正,我们战胜了这些企图用蛊术害人的异端,族长废除了这些叛徒的蛊术,并把他们流放到了食人族,他们不配死在我们的神圣的土地上。”
“可是,变数出现了。族中的那个天才,也是那个叛徒的孙女,竟然孤身一人,带着族中的母蛊逃跑了,去找她的奶奶了。”
“族长担心出什么变故,就派我前去追杀。”
“追杀的过程很不顺利,我得知他们穿越了食人族,翻过了天堑,到达了山的另外一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蛊神啊,你为何要庇护这些叛徒,难道我族承受的苦难还不够多吗?”
“我经受了颇多的苦难,孤身一人,终于翻越了那个天堑。”
“大夏朝,不愧是族长口中不可侵犯的民族,它是这样的广博,这样的富有,这里有这不可想象的美食、美衣、美景。”
“绝对不能,让这些叛徒在这里落地生根。”
“很可惜,我来的晚了。”
“到达夏朝已经是两年后,寻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又过了三年。”
“我携带了族中的圣花,蛊虫见之即亡。”
“我解决掉了最厉害的母蛊,却没想到最恶毒的却是人心。我中毒了。我自己找了这个坟墓,可是我活不久了。”
“我没有完成族长的嘱托,没有资格魂归故里。”
“如果蛊神在天有灵,希望可以饶恕我的过错。”
老人一页一页的往后面翻着,慢慢的读着。读到这里,顿了一顿,再往后翻去。
“后面都是一些关于害人蛊术的记载了。”老人说道。
“我知晓了。”朴萝说,她知晓那个小盒子里放着的东西了。
“可否请老人家把刚刚说的东西写下来?”朴萝请求到。
“好。”老人带着册子走了。
朴萝怀着激动的心情拿出了那个小玉盒,如果真的是圣花的话,那母亲便有救了,只是不知道这么久了,花还会活着吗?
朴萝打开玉盒,瞬间失望。
没有花。
玉盒里面别说花,就连叶子也没有。只有一抔红褐色的土壤。
刚刚在听白胡子老头讲故事的时候,白乞儿全程在旁边陪同。
白乞儿见到朴萝失望的要合上玉盒,说:“等一下。”
“你看,这是什么?”白乞儿用手指了指在玉盒角落里的一个椭圆的小点,虽然也是红褐色,可是仔细看去,却同土壤的样子略有差别。
“是……”朴萝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是种子?”
“嗯,是种子。”白乞儿肯定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其中看到了希望。
“种子在没有阳光的地方是没有办法发芽的,等我们出去以后,再悉心培养。”
“嗯!”朴萝用力的点头,她把盒子仔细的盖好。既然是特地放在了玉盒之中的圣花,一定是有它的特殊之处吧!
地底是没有时间的,只是从大家吃饭和睡觉的时间来判断,可能已经过去两日一夜了。
不断的有受伤的人被送进地底来,这叫里面的氛围更加的沉重了。
青长老派了一个人去辅助那个白胡子老头完成对那本小册子的翻写,他们的速度很快,那册子原本也不厚实。
老头把译本和原本都交给了朴萝。朴萝对他表达了感激。
老头却说:“不必谢我,其实知道了这些,对我也是一种安慰。”
“为什么?”朴萝问道。
“我必须要在妻子和情盟之中选择一样。”白胡子老头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背影有些沧桑。
又一日过去,不仅仅是受伤的人会被送进来,越来越多的人奉命的回到了这个石殿的底下。
他们口中描绘的巨大的狼犬,还有正规的铁血军队,都叫人胆寒。单凭武艺,情盟的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十,可是人家有马、有犬,还有不要命的扑上来的源源不断的人。
阿音几次想要不顾阻拦的冲出去。
却惹得青长老生气了,“我们比你更关心盟主的安全!”
又过了一日,进来的人更多了,原本显得宽敞的地底都拥挤不堪。
忽然,听得头顶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就像是有人在耳边敲响了大钟一般。
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蹲在了地上。
头顶的看似很坚硬的石头层簌簌的往下落灰,整个地面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在震动着。
女人和小孩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地底的震动才停止了下来。
只见猫一脸肃穆的出现在了地底。
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南州鼠盟造反了。”猫平静的说,“他们带着狼兽翻越了西边的天堑,早早就埋伏在了四周。”
“另外,联合了南越王的军队。军队是被叛徒带领,穿越树林从生门而来的,我们不可力敌。”
所有人都没有出声,身为总盟的人,虽然平日只是练武、整理从各地发过来的情报,可是他们都有一个刻在骨子里的共识,那就是服从,无条件的服从盟主的任何决定。
因为在他们眼里,经过圣池洗涤的盟主是无所不能的。
而那些长老团的资深的长老,更是隐约明白圣池的作用。
因此,明明每一任的盟主都是不同的人,他们的长相或有不同,性格也有些许的差异,可是大家就像是面对同样一个睿智的老者一样。
“我摧毁了石殿,也封住了地底的入口。”猫继续说道:“这可以为我们争取很久的时间。”
“如今,我们需要做的,就是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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