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
白锦一惊,待感受到身后那片温暖的胸膛时,浑身终于放松了下来。她放轻身子,将自己靠在周越身上,长舒了一口气才道:“累,特别累。”
周越连忙将她抱到厢房的坐榻上,轻手轻脚的给她捏着肩,“这是我特意请教了一位老师傅的,有没有舒服一点?”
白锦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有,劳烦越王殿下亲自动手,能不舒服吗。”
“那是,其他人手艺再好,怎比得上我情真意切,用心良苦呢。”
“贫嘴。你怎么过来了,万一碰上狄里……”
“别担心,我办事你还放心?狄里那个二愣子,论心机也就哄哄他们漠北没脑子的蠢王上。”
白锦知道他有心安慰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他要真的这样好糊弄,何须我花费这样大的功夫。此人心思缜密,不输七皇子,不然你以为机关算尽的七皇子怎么会选择他作为合作对象。”
周越心中偷笑,他要不要告诉暖儿其实七皇子也在他身上打过主意呢?但瞧见白锦有些疲惫的面容,周越还是放弃了。
“好在,我见惯了宫中那些妃子们做戏,学起来倒也有三分假七分真,不怕狄里不相信。”
“七分真?”
白锦浅笑,“我恼了竹叶是真,不满她轻易被丛书骗去是真,见到狄里心情不爽也是真。当然,最真的便是竹叶的伤势未愈。狄里今日和她交手,自然看的出来竹叶身上有伤。那么我这一出戏,便足够圆满了。”
周越嘴角一抽,心道为了上演这场戏你罚我出府也是真,冤枉我朝三暮四也是真。“要我说,直接打过去就好了,何须用这样的办法。辛苦你做戏,我方才瞧见竹叶的身上那惨不忍睹的血啊。辛亏没有带丛书来,否则那小子非得和我翻脸不成。”
白锦靠在他的肩头,喃喃道:“我也不想啊,可我更不想打仗。流离失所对于京都的权贵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形容的词语罢了,但放在青州百姓身上,却是血淋漓的痛。家破人亡的故事,还是越少越好。”
周越不禁心头一软。她从来都分得清状况,不放过每一个意图不轨之人,也从不伤及无辜。
坚定得起决心,也柔软得了心肠。
思绪飘远的结果就是周越发现手底下的触感越发的柔软,而眼前正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定定的凝视在他身上。
“还不放开!”白锦咬牙切齿道。
周越手指微动,心头是无限地激荡。此物最玲珑,温软入心头,他爱不释手!
“暖儿,我想。”
白锦面色绯红,窘迫的不知说些什么好。这人怎的当真随心所欲起来,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佛门之地岂容亵渎,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可还住着不沾红尘俗世的方丈大师。
“越王殿下难道不知道那些不识大体,主动邀宠的妃子是什么下场吗?”白锦一把推开周越的手,怒斥道。“再这样,本郡主就把你发配边疆去!”
周越心中暗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幸好暖儿拒绝了他。
要知道,主动邀宠的固然有可能被厌弃,但侍候不佳的却更可能被弃之如履。他可不想让暖儿认为他身子……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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