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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自己呢,对他的感情是什么,同样也是又爱又恨不是吗?
这种情感不是她随意说忘就能忘的,她已经让自己竭力不去想他,但是对他的爱意,对他的思念,都已经融入了她的骨髓。
当年他日夜呼喊自己的名字,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她当时多想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站在自己身旁,哪怕让她再多遭受一些苦难都值得。
可是现实总一次一次提醒她,闫远已经死了。
她的痛苦怎么会比闫远轻呢,闫远最起码还可以知道她活着,对自己的恨意还可以维持他走下去。
可是她,只有空虚的未来,一度绝望的想要自杀。
但她坚持下来了,坚持到终于有一天闫远出现在她面前。
而他们却再次分开,她知道不光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更多地是对彼此的不信任和没有安全感。
她不相信闫远现在对她只有恨,她想冲到他面前,向他质问清楚。
如果他还爱自己,他们就好好的在一起。想到这儿,她才有了动作,连忙下楼回到闫远刚才出现过的地方,没有人...
她又向四周寻找,就是没有看到自己心里想的那抹身影,失望的回头。
看到自己身后的人,惊讶的呆在原地。
“齐,齐昊廷...你怎么会在这?”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齐昊廷站在她面前,少有的冷漠,“那你呢?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你不是说你要休息吗。”
“我...我有些事情要弄清楚”,邢菲回答。
“你要弄清楚什么呢?需要来这种地方。”
“这件事我没有办法给你解释,很多事情你并不了解。”
“我怎么不了解!你所有事情我都了解,我了解的是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还爱着他!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齐昊廷低吼,他神色严肃地看着邢菲。
邢菲哑口无言,就在刚才,她听了季北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后,她真的发觉她根本就欺骗不了自己。
她看了眼周围,开口说:“这些事情等我回去之后再跟你说清楚吧。”
齐昊廷立刻上前,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你要跟我说清楚?说清楚什么?邢菲,你不用说清。”
邢菲抬手想将他的手拂下,却被他握得更紧。
“其实我早就明白你对我没有爱情,可是我宁愿这样糊涂下去,我害怕你跟我说清楚。”齐昊廷的眼睛微红。
邢菲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我这样是在欺骗你的感情,我不能这么做。”
齐昊廷猛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在她的耳边说:“你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做都可以,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昊廷,你不用这样,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邢菲心里十分难受。
“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
邢菲被他抱在怀里,双手垂在自己身侧,没有再去推他,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他们在这里相拥并没有引起别人太多的注意。
“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们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要是知道绝对不敢碰她。”
两个醉汉此时也清醒了,两人痛苦的跪在地上求饶。
他们前方的座椅上,闫远阴沉的眼光看着他们,长腿交叠,随意又霸气。
“不用跟我废话。”闫远冷酷的说着。
他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人,就是刚才出手帮助邢菲的两个保镖上前。
将两人的手踩在地上,用力使劲碾压,顿时包房里充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但在嘈杂的环境中根本听不出异常。
“我错了,我错了。”两个人不停的求饶,他们知道自己的手现在多半儿已经断了。
闫远面不改色,“知道错了就必须接受惩罚,除了手,你们刚才好像还用嘴说。”
此话一出,保镖拿起一旁的棍子,狠狠的向他们两人嘴上打去。
此刻没有了哭喊声,相反代替的只是痛苦的呜咽声。
粗糙的棍子,打向皮肤最敏感的部位,刚几下嘴里就充满了鲜血,男人的牙已经掉了几颗。
闫远嫌画面太脏,起身走出包间,随他们处置。
他们竟敢在他的面前对邢菲动手动脚,他原本想亲自动手,但又想起一邢菲对他的厌恶,还是叫来自己的保镖过去解决。
不必让她知道是自己的帮助,只要她没事就好。
心中正想着,就看到不远处相拥的一对男女,他打算直接略过,但是看到了怀中女人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