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斗的过程中确实颇为忌惮,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修为,且明显的比对方弱。
南宫亦城的人袖口绣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亦字。
而另一派,袖口却是金灿灿的禁字。
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便是皇帝私下养的禁卫军,只听从他一个人的命令。
一波又一波的人,由此可见,南宫亦城是有多想要她的命。
每个皇权贵族,都会涉及到各种各样的外交。
自然而然也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威胁,便会私下成立影卫雇养杀手。
“你的意思是……”南宫非炎绯红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对,要不是有皇帝和太后的人护着,怕是一百条命都不够我死的。”
夏阡墨紫眸划过一阵微光。
南宫亦城,你欠我无数条命呢。
慢慢等着吧。
“我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南宫非炎拧眉。
一个太后,一个皇帝,皆是权高位重的人,就算夏阡墨当年是个天赋极好的神童惹得所有人的喜爱赢得了两人的好感,那现在呢?
只是一个废柴,堂堂皇家又是因为什么对她处处相护。
然而,若真是为她好。
这么多年。夏阡墨在国公府吃的苦他们就不可能一无所知。
整个南夏国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作为一个掌权者,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出手阻止?
任由夏阡墨被欺负到那般田地。
随便一道圣旨,也不至于这几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夏阡墨自然知道他在疑惑什么。
这也正是她不理解的地方。
可是根本毫无头绪,压根就不知道从何查起。
“以后的事,以后自然会知道,我所要的就是把握现在,欠我的,我会一一讨回来!”紫眸迸射着寒光。
随手端过桌子上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眼眸流转笑得跟个小恶魔似的:“至于南宫亦城,他杀我那么多次,我给他点儿教训怎么了。”
……
你的小小教训差点让太医院被掀,差点让太医个个脑袋搬家,让整个皇室人心惶惶,让整个京城人仰马翻。
可真是小啊!
“七日蛊毒,解药给我。”
他虽然也看不惯南宫亦城的作风,更没有什么兄弟情谊。
但也不想让人最后查到夏阡墨的身上来。
悦妃那个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她的人迟早会查过来,到时候夏阡墨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算是有他护着,怕也是要很多麻烦。
“给你干嘛。”夏阡墨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南宫绯炎淡淡的看着她:“悦妃很快就会查到你的身上。”
夏阡墨撇了撇嘴:“其实那个并不是七日蛊毒,也没有生命危险,明天傍晚时分便会自动解除了。”
不是七日蛊毒?
南宫亦城有些意外。
可是……
南宫非炎瞥了一眼悠闲品茶的女人:“我猜悦妃的人现在已经着手准备抓你了。”
“呃。”茶水猛的噎到,脸上满满的嫌弃:“悦妃这么沉不住气啊。”
南宫非炎额角黑线,要是你儿子出了这档的事你能淡定的起来么!?
夏阡墨桌子下的手一瓶青色的小瓷瓶出现,装作在袖子里掏了掏,连忙把解药瓶子塞进他的手里笑的一脸狗腿:“啊哈,解药给你,给你,都给你,半刻钟他就会好了,赶紧带着解药回去,咳咳,越快越好。”
“让我替你办事没什么奖励么?”南宫非炎挑眉,眉眼间的笑意抑不住的风华绝代。
“哈?你还欠我一百万两黄金呢居然还给我要奖励你怎……”
……
就知道黄金。
这女人可真会破坏气氛。
南宫非炎猝不及防的揽过她的腰身紧紧的贴着自己堵住她喋喋不休的殷红薄唇,绯红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
唇间穿来的冰凉触感带着些许冰莲气息,夏阡墨目瞪口呆。
生涩的吻技辗转轻咬舔舐犹如品尝稀有佳肴一般。
绯红眸子中的笑意,夏阡墨勾唇,化被动为主动转守为攻,唇舌之战她攻城略地丝毫不像他那般生涩腼腆,尽是娴熟火热。
南宫非炎发誓他真的只是想仗着这女人对他这张脸没有抵抗力恶作剧一下的。
哪知道引火烧身到把自己搭了进去,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
夏阡墨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先他一步推开抱着的人,目光闪了闪阴阳怪气的道:“你个禽兽。”
……
禽兽……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被骂过禽兽。
这是他第一次吻一个人。
对方还是自己光明正大的王妃。
却被这女人骂了禽兽……
压下心里的局促,他反唇相讥:“你刚刚可不是这么想的。”
夏阡墨紫眸流转,细碎的眸子电光十足,邪邪的勾唇:“刚刚我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我什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