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刚,很紧张我。”南宫非炎唇角微扬,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夏阡墨脸色僵了僵。
矢口否认,道:“我哪有。”
心底却回想着刚刚那惊险的一幕,那么多的血,那么深的伤口。
他不知道,刚刚看到他流那么多血,脸色那么苍白,自己有多慌张,多紧张。
有多怕他会出事。
当她意识到是自己无意间伤了他那么深,心底的自责无以复加,真的很担心他就这样离开了。
夏阡墨有些迷茫地抬头望着他。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这么在乎他了吗?
刀鞘,正在地上躺着,匕首已经被她拔出来,握在右手。
握着匕首的那只手,沾染了他的鲜血,甚至还有些颤抖,。
她在紧张,尽管已经救了他,尽管南宫非炎已经安然无恙,但自己还是在紧张。
她想,自己这是在后怕吧。
如果说,她没有这个空间,如果说她不懂医理,如果说空间里没有这些药材。
那么后果,她想都不敢。
南宫非炎本来是想逗逗她的,但是看到夏阡墨现在苍白的脸色,眼底浓浓的自责,当下就后悔了自己这种幼稚的做法。
南宫非炎抱了抱她的身子,轻轻地生怕弄疼她,语气轻柔:“别担心,我没事。”
他的怀抱是冰冷,但是夏阡墨此刻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被他温柔的举动弄得鼻头一酸,忍不住的紫眸蓄满了泪水。
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哭的次数,加上这次也不超过三次。
第一次是刚刚被带到私人孤岛训练,第一天的训练就死了无数的人,当时的她,只有两岁半。
第一次看到现实的残酷,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但是教练却劈头盖脸的就是骂了她个狗血淋头。
教练告诉她,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没资格活着,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来杀你,。
教练告诉她,要想平安的活下来,就只有踩着同伴一堆又一堆的尸体走下去。
教练告诉她,杀手永远都没有资格哭,杀手不配拥有感情。
教练告诉他,杀手不需要朋友,只需要合作伙伴。
教练告诉他,杀手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哪怕是教练。
从那时候开始,她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拥有了数不尽的钱,但是却失去了所有人该拥有的任何美好。
但好在,身边,还有顾凡这么一个存在,可以留下自己心底唯一柔软的一片安乐之土。
可是后来也没有了呢。
当顾凡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她以为自己的心从那一刻开始已经死了。
顾凡的背叛是她第二次哭。
而这一次,第三次居然是被这个家伙感动的流泪。
看着她一直望着自己发呆,南宫非炎有些好笑的语气,道:“在想什么。”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夏阡墨第一次认真的望着他那双绯红的眸子。
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因为每段感情在开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但是结局,却很难维持下去。
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经不起再一次的伤害,更经不起再一次的失去。
她不敢开始,但又渴望开始,这个男人太优秀,优秀到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常伴他左右。
她第一次有些,不自信起来。
“会。”南宫非炎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怀里,语气淡淡,却一言九鼎。
夏阡墨有些孩子气地从他怀中出来,任性的看着他的眼睛追问:“真的会吗?”
那双倔强但是又带着小心翼翼的眸子让他有些心疼,温柔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紫发:“一定会。”
夏阡墨笑了。
发自内心的笑了。
紫眸里,是幸福,是安心,。
身体向前倾,环着他的脖颈,殷红的薄唇覆了上去。
强势的在他唇齿间攻城略地,带着浓浓的占有气息。
感觉到唇上传来的火热,南宫非炎愣住了,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
口腔里充斥着她的味道,熟悉的莲花香,是她专属的味道。
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尽管接吻过很多次了,但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儿,总归还是害羞的,尤其是遇上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动不动就强吻自己的人。
对于夏阡墨的主动,他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开心。
因为这个女人的主动,可以为他创造很多机会,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