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南宫非炎猜测:“也许这种东西,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清楚,或者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慕芙蓉歪着头瞥了他一眼。
开玩笑,自己身上有什么神秘的东西,不就是一个空间。
她还不至于相信一个堂堂宠冠后宫的妃子,会为了一个空间就对未来儿媳妇百般迁就。
以悦妃的性格,以前那么看不惯自己,想尽办法的让自己跟他的儿子出现各种矛盾摩擦甚至决裂,但是那时候的原主太喜欢他,又是个痴儿,根本就不理解这些东西,。
如今自己把事情闹的这么大,悦妃应该借机跟她彻底的划清界限,或者是再以一个对皇室不敬的罪名,分分钟让她掉脑袋,就像上次陷害她月颜草的事件一样。
现在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阡墨心中纳闷,朝堂的各王侯贵族,在婚姻,靠的就是政治联姻,真正喜欢的人根本没有多大可能在一起,除非她们恰好身份地位什么的,全都符合,可以相持平。
因为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利益,最常见的是势力之间的联姻,保持更亲密的关系。
悦妃凭借一己能力,一步步的从美人爬到现在仅次于皇后的悦妃,深得皇喜欢。
再加上皇后早已逝去多年,位置悬空,她已然是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了。
这样子的悦妃,给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找王妃,怎么着也得门当户对,名门闺秀,大家淑女,身家清白,高贵温柔的那种,领出去也有面子,不是吗?
国公府虽然说地位超然,但是,就算要在国公府找儿媳妇,来做王妃,最好的人选也是夏倾城,而不是自己。
或者说就是苏府的天命女,苏浅玉。
这两个人不管是哪一个都要比自己好多了,最起码没有一个傻子的黑历史。
更加没有胆敢辱骂皇室当今王爷的泼辣王妃。
她陷入了沉思。
不管从哪点来看,她都没有能被悦妃利用的地方啊。
悦妃到底看了她什么。
自己嫡女的身份只是一个空壳子,在家里娘亲不在,爹爹不爱,所有的人都不待见自己,就算现在有了南宫非炎的撑腰,也只是让家里的人对自己表面上的和颜悦色,背地里都在说些自己什么她还是很清楚的。
只不过是从来都懒得去挑明,。
不禁抚摸到了右手食指上的白玉戒指,她最值钱的东西恐怕是这玩意儿了。
但是应该没人知道它的秘密。
上次无意间得到的那只火红色戒指,太招人眼球,被自己扔进空间里去了。
更重要的原因是总感觉那只烈火戒指有些说不出来的邪门。
因为每次带上它,都感觉体内有一股无法控制的内力,随时都要爆体而出的那种感觉让她心惊,夏阡墨不喜欢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
这两件东西不管是哪一件,悦妃都不可能知道,南宫亦城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想利用自己,根本就不会在意自己身上这些细小的饰品。
凌月峰很高,高到他们无法靠人力攀爬下去,从山峰看下去,根本就看不到底。
即便是用绳索,天黑之前也无法到达山角。
他冲她招招手,她赶紧走前,一脸紧紧张张的看着站在边沿的他,上前抱住他的腰。
却发现南宫非炎根本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带着自己飞下去的意思。
夏阡墨撅了撅眉,因为身高的关系,自己是把头埋在他胸前,并不能看到他的神色。
夏阡墨有些纳闷地皱了皱鼻子?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还没有准备好吗?
不对啊,以他的本事飞下去还需要准备吗?
却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磁性低哑的声音:“不是想学些本事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声音好听极了,像极了琉璃珠相撞的清脆,却又带着他独特的清雅,说不出的好听,诱惑。
但是,她现在一点都没有心情去欣赏了。
机会?
他说的机会是什么?
难道就是这个凌月峰吗?
难道他要让自己跳下去吗?
丫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狠?亏自己刚刚还救过他!!
蓦然松开他的腰身,夏阡墨咬牙切齿的瞪他。
“你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让我自己从这里跳下去。”紫眸熠熠的望着他,满满的威胁,那样子仿佛在说,如果你敢说是,我就立马咬死你。
那种呲牙咧嘴像小兽发怒一样的表情,看得出,她是真的很不高兴。
但是南宫非炎却是真的想笑,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那悦耳的轻笑声更是激怒了她,夏阡墨气急败坏的戳戳他的胸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