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阡墨啊,你回来了啊。”
亲昵的嘘寒问暖着。
夏阡墨嘴角一抽,瞬间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吃错药了吧。
“什么没事儿吧,到底想问什么。”夏阡墨受不了的拿掉她亲切握住自己的大手。
范氏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地陪着她一路走,还主动帮她接过手里大大小小的东西。
“既然回来了,我跟你父亲,有事情要跟你说。”
夏阡墨偏了偏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几个字。
“听说你最近都住在炎王爷府里?。”
“嗯。”
“姨娘还听说,亦王也去那里找过你。”范氏多语气充满了试探。
“嗯。”夏阡墨依旧百无聊赖的敷衍着。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话?”
夏阡墨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姨娘到底想说什么,不如有话直说吧。”
范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蓦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前厅,立马殷勤地拉着她朝里边走进去。
“墨儿回来了,”主位上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仔细听之下,却不难发现他声音里的僵硬。
夏阡墨抬眸。
夏安鸿?
“你看这舟车劳顿的,干嘛把孩子这么早就喊过来,”夏安鸿状似埋怨的朝着范氏呵斥。
范氏笑得灿烂,拉着夏阡墨跟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两旁:“瞧你说的,我难道不知道吗,早就先让下人去煮一碗参茶。”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端着一碗参茶上来。
那完全殷勤的举动,更让夏阡墨越发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可知的秘密。
一定是悦妃上次召这两个人进宫施压了。
才让这两个人态度改变了这么多,。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也是一绝了。
“姨娘,不用了。我想回房休息。”夏阡墨推开他的手,拒绝这份参茶,却不小心打翻了范氏。
夏阡墨下意识的收回手,毫无例外的,滚烫的肾汤全都洒在了范氏的手上。
耳边伴随的范氏的惊呼声不绝于耳,夏阡墨也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臂上瞬间就殷红一片。
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重回怀里掏了掏,递给她一只小瓶子。
“别叫了,把这个涂上去吧。”
范氏微微愣了愣,连忙从他手中接过药瓶,快速的打开瓶塞,也不管里边装的是什么,直接就往自己手背上倒去。
是一种透明的清凉液体,火辣辣的疼痛倏然被一阵清凉取代,范氏涂抹药膏的手指一顿。
别说,还真的挺管用。
一旁的夏阡墨有些无语。
其实自己给她的这瓶凝露,只是要涂上一点就可以。
而自己送出手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再收回来也就是说,这一瓶药都是她的了,完全可以够她这两只手的恢复。
却没想到范氏贪心至此,老师一下子就倒上去了半瓶的药。
夏阡墨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两只手被用尽了一整瓶的药。
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失,范氏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已经这把年纪了,但是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
俗话说的好,人的手。就是一个人的第二张脸。
她可不能让第二张脸留下疤痕。
看到自己的手背上红色已经渐渐在消退,范氏终于是不再担心了。
范氏又到了到瓶子里的药,确定是一点都没有了,这才装作十分抱歉的地还给她:“阡墨啊,这一小瓶药一定很贵吧?对不起啊,姨娘不小心给用完了。”
夏阡墨微微挑了挑眉:“我不知道姨娘是把一个空瓶子递给我是什么意思。”
范氏微笑的嘴角一僵,有些尴尬的讪笑:“那个,姨娘也不是故意用这么多的,只是刚刚被烫伤,手太疼,不小心抖了几下……”
夏阡墨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没事没事,都是一家人,不需要计较这么多。”
“虽然这种药我这里只剩下一瓶。”
一瓶?
范氏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窃喜。
原来还是绝版的呀。
这下可好了,她唯一的一瓶药也被自己给用了。
越发庆幸自己刚刚的做法。
看着她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夏阡墨忍着笑:“只是,姨娘刚刚抖的太快,害得人家话都没说完。”
说话?
什么话?
难道是后悔把这瓶药给她用?
范氏心中冷笑。
就知道你个小贱蹄子不会这么好心,肯定是打算,在你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却没想到你的药就这么被我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