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冲击,那禁欲系的姿态更加让夏阡墨内心无限YY。
按照TA给自己的剑谱,练了一会剑,夏阡墨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停了下来:“你那个束缚带,看起来很不舒服。”
流音悠闲地从树顶上飘了下来,像个游魂似的,趴在躺椅上:“我习惯了,所以感觉还行。”
“可是你在我视线内飘来飘去,我觉得不舒服。”夏阡墨有些无奈的轻叹。
试想一抹幽魂在你面前飘来飘去的,一会儿飘到灵泉中心,一会儿飘到树顶,一会儿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自在了。
而且那手腕脚踝上扣着的锁链一直在那里噼里啪啦的,夏阡墨总有一种自己正在跟着受苦受难的错觉,觉得浑身难受。
“……”流音金色的面具下传来一道微微的叹息,沉默了良久,才松了口:“也罢,现在看守的不严。”
“……”
什么意思,。
看守不严,。
这句话是说自己体内的那个黑水牢也是有人看守的吗,。
“……”所以说我的体内还有其他人存在?
开什么玩笑,你别吓我。
却见那一头及腰的紫发下,本身极度宽松的束缚衣随着微风下浮动着,忽然袖口和腿上以及肩上腰上手腕处的锁链啪的一下全部自动解开,锁链全数掉到了地上,雷电却并没有消失,特制的枷锁在地上冒着雷花,。
流音那宽大的衣袍,禁欲般的束缚带此刻松松垮垮的垂着,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
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但是夏阡墨也看呆了。
暴露在视线内的脚踝、脖子、手腕、似乎被长期的束缚磨破了瓷肌般的皮肤,极致的雪白上呆着几抹嫣红,简直是夺命的诱惑。
那是一种极致的美。
只是一个漫不经心的举手投足,夏阡墨就能自动自发的想象得出TA面具下会拥有一副怎样漂亮精致的面孔。
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美人啊”
然后刚说完,鼻血biu的一下就飙出来了。
流音:“……”
郁闷的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又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好像没有哪个地方能看得出来美的吧,。
甚至还有几处的血污,这女人不会是审美有问题吧,。
想到自己的另一边脸的境遇,流音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
要是你看到我面具下另一半脸,会不会被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呢。
尴尬的擦了擦鼻子下流淌的温热血液,夏阡墨绿的压下思绪,练习剑术,强迫自己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剑术中,。
身边的流音总是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为她指点几句,就能让她醍醐灌顶,进步神速。
不得不说,就在不知不觉间,夏阡墨对流音是越来越满意了,甚至开始有些期待自己的日后重新拥有神格,回到万神殿的样子,。
当然,是在自己的意识不被TA主导的情况下,。
流音很会教导人,在适当的时机,你不明白时,轻轻的点拨一句,顿时让人灵台清醒,继续不断的前进着。
对方对自己很了解,所传授的招式和讲解的办法,都是以自己最快理解的程度上来传授的,这一系列的倾囊相授,让夏阡墨越来越喜欢TA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TA就是自己,觉得两个人已经合为一体了,。
夏阡墨没有发现,自己的感官意识已经越来越偏向于流音,。
看着练剑的她,流音扫了一眼月颜树。
嘴角溢出了一抹十分兴味的笑。
当初自己强行催动护体神兽火凤将这株神树的树苗,交托给了南夏国的皇帝,同时也给了他极北地区的万年冰水养育,也是早就算好了时间,在这个时候会被夏阡墨会重新拿回去种在空间,。
只是没料到南夏老皇帝居然对自己的转世动了杀念。
想到这里,不禁眼角划过一道冷,不自量力的人类。
堂堂一界神尊,岂是你想出就能出的掉的,十多年的磨难,只是为了等待另一缕呆在异世魂魄的归来,不然岂容你如此放肆。
居然还拍了那么多人明里暗里的追杀,。
若不是自己每次都在暗中保护着这具躯体,就凭夏阡墨当初残缺的神识,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自己当时让火凤来找他的时候,告诉他,要让他暗中保护着夏国公府一个伴随天地异象而生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要倾其一切好好护着她,整个南夏国都要听其号令,并对他施了咒术以作牵制,如若有一天背叛了这个孩子,就会面临灭国的必然结局,。
一开始这个老皇帝也的确遵守诺言,毕竟历代的继承者都是怕死的,担心权力被人剥夺,却更担心国家覆灭而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