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眼睛服务生笑弯了眼睛:“先生,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你很有趣,很多客人来这里从来不会去观察周边的其他事物和客人,也不会关心我们这家小咖啡馆的收益,而您和他们不一样,你对每个细节观察的如此细微,我猜想您不会是和柯南一样的侦探吧?”
羽冰的冰块儿脸也板不起来了,面对这样一个满眼笑眯眯可以说是可爱至极的大男孩儿,他也想像这个男孩儿一样把阳光的笑容毫不掩饰的施舍给自己,也施舍给他人。
这是灵子离开羽冰之后,羽冰第一次有一种想法,他想把自己的微笑分享给别人,让所有看见他微笑的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暖而不是寒冷的气息。
小眼睛男孩儿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先生,我是这间咖啡馆的老板,也是这间咖啡馆的服务生。
咖啡都是我亲手磨制的,那个拉小提琴的男孩儿是我的弟弟,他叫箫笙,弟弟是个残疾孩子,小时候一次高烧弟弟因药物中毒,导致了耳膜受损。
他现在听力和正常人不一样,你坐在这里大声喊他,他也听不到。
我们兄弟俩在这开了一间小小的咖啡馆,也是为了谋生,弟弟从小喜欢乐器,可是他耳朵有问题,爸爸就把他送去残疾人艺术团。
他在那里和残疾的艺术家们学习小提琴,我这个弟弟天生是个音乐天才。
别看他听力有障碍,他对音乐天生的感知力比那些正常的孩子们还要强烈,爸妈走的早,我这个哥哥自然担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羽冰好奇的接着追问:“那这么萧条的店,你们兄弟俩可以维持生计吗?我坐了这么久,没见到一个客人进来啊?”
迷人的小眼睛男孩儿满眼笑眯眯的表情,先生,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这间小小的咖啡馆,客人不多,但来的客人都是一些艺术家,作家,上流社会的人居多。
今天之所以你没见到其他客人,是因为在此之前有一位经常光顾我们咖啡馆的绅士,订了整间咖啡馆今天下午和晚间的时间段。
我们已经挂出了本店打烊,是先生没注意到,不经意间走了进来,我看时间还久,先生是个懂咖啡的人,我从不拒绝真正有品位的人,这杯拿铁今天萧默请您了!
羽冰这才意识过来,他误打误撞走进这间咖啡馆,他的精神太专注了,光顾得欣赏这间别具一格的咖啡小店。
他记得在一进门的地方,咖啡馆的外围是用白色的小栅栏围起来的白色的栅栏里还种了很多很多的风信子。
那些风信子守护着小小咖啡馆这一块儿世外的桃源,有粉色,白色,蓝色,堇色,蓝紫色,每一种颜色都有他不同的寓意。
羽冰是被这间咖啡馆异域的设计风格吸引进来的他喜欢咖啡馆是因为灵子最喜欢咖啡馆的氛围,其实羽冰最开始是个不喜欢喝咖啡的人。
咖啡的酸味儿会让他倒胃口,在韩国那次旅行中,他也是出于好奇,好奇为什么大部分的作家都喜欢喝咖啡。
喜欢在咖啡馆里流连忘返,后来,羽冰在韩国那次咖啡馆的尝试中,明白了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去咖啡馆惬意的坐一坐,细细品尝咖啡的酸涩与苦味儿。
当那种酸涩与苦味由舌尖流淌进喉咙的时候,他们品味的不只是咖啡那么简单。
他们品味的是他们不同的酸涩苦味的人生,作家在其中寻寻觅觅生活的感悟,音乐家也在其中寻找创作音乐的灵感。
当然在一个惬意的午后,喝上一杯香醇的咖啡,在翻看几本好书不是每个城市中繁忙的白领们可以做到的,人们几乎都在为了生活而生活,也都在为了奔波而奔波,很少有人会想去找寻一块儿净土静下心来思考余生。
羽冰把目光移向另一处更加安静灯光更加微弱的角落,他发现了一个另他不解的疑问:“小店主,你说你这间咖啡馆今天下午有人包了,你们不接待其他客人?那个坐在西北角最靠里面位置的女孩儿不会是你们自己人吧?她在喝咖啡啊?”
迷人的小眼睛男孩儿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哦,先生是那个女孩吗?他是我们小店的老主顾,也是我的朋友,在我这她不算是客人,她在那办公吗?她盯着那个笔记本,不停的在敲打键盘?”
迷人的小眼睛男孩儿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她,你说洛姐姐,她是在写小说呢!我最喜欢她写的诗歌和小说,我可是她的忠粉,我们之间的故事说起来也可以是一部小说了,日后,先生有时间我很乐意把我们的故事讲给你听。”
羽冰更加好奇:“写小说?她是作家吗?洛?她也叫洛?这个城市还真小,同名的人也真不少?她也叫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