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浑身哆嗦,眼神颤抖。
钱双双看他这样,不由的也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更何况,她此时还穿着一身白衣。
她下意识的看向身旁,聂尌还在,他正紧紧的盯着沈大梁,怕他做什么不好的事。
钱双双伸出手,捏住聂尌衣服的衣角,心下稍安,又鼓起勇气听沈大梁讲述那天晚上他的所见所闻。
沈大梁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咽了口口水,缓慢的开口。
“那天晚上,我在去往和娥娘越好见面的地方,那个时候,已经是快戌时了,太阳早就下山,天乌漆嘛黑的,我沿着一条小道,在里面走,走着走着,突然!”
他骤然提起声音,吓得钱双双小心肝一颤,手上揪着的衣袖一角改成了直接捏住聂尌的手臂。
“怎么了?”她开口,试探着问道。
沈大梁的神情更加的恐惧,他说:“突然!我的脚被人抓住了!我低头一看,她趴在地上,就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头发披散下来,手上还紧紧的抓着我的脚踝!”
钱双双实在有些受不了被他弄出的这气氛,也太阴森恐怖了,他确定他不是在讲鬼故事吗?!
而且他还是对着她的穿着说的,好像她就是那个人。
她拍拍心口,手上变成了直接挽着他。
聂尌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并没有指出有什么不妥,转而又看向沈大梁问他:“是娥娘么?”
沈大梁似乎已经到恐惧的极限了,“是,是她!”
聂尌眯起眼,“她当时还活着?”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沈大梁抱着脑袋,已经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聂尌伸手,按在沈大梁肩头,“说下去!”
“快说,不然把你扔牢里!”钱双双虽然觉得可怕,但她此时重心几乎压在聂尌身上,倒没有那么害怕了。
比起恐惧当时,眼下更令人害怕的是眼前这两人,还有入狱的恐惧。
沈大梁抹着鼻涕眼泪,坚强的再次说下去,一时畏惧,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我……我低头一看,这不正是娥娘,我奇怪她怎么不在约定好的地方等我,这么性急,还抓着我的脚,又是想玩什么花样,我虽然不知道她想玩什么,但是我最是喜欢她背地里对我的温柔,我媳妇是个泼妇,哪里比的上娥娘,她那么美,却早早的嫁了人,还没尝过几次鲜就成了活寡妇,她总说她寂寞,我俩就好上了,我们时常会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她会轻轻的跟我说她有多想我,想我抱着她,将她压在身下时……”
“咳咳!”钱双双重重的咳了一声,她说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怎么扯到那方向上去了!
摆脱,现在不是她一个人啊喂,身边还有个大男人在呢,这多尴尬啊!
“你不是说你不是娥娘的情夫吗?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不会放过你。”钱双双还特地手握成拳,露出凶狠的表情。
“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沈大梁大概是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想强烈的证明着自己。
“那句是实话?是你和娥娘有染?”
沈大梁先是大声否定,“不是,我们才不是有染。”他接着说道: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