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转过头看到桌子上那瓶才开封的伏特加,杯中还剩了一丝晶莹剔透的酒水,她的心瞬间沉入了低谷,双腿直接软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她喝酒了?她怎么会喝酒,她不是说不会喝酒吗?她以前被人那样侮辱她都没有喝过一口酒,今天她为什么会喝酒,为什么?
红姐的心里想不通,那么爱命,那么惜命的一个女人,她怎么会去自找死路?怎么会?
“红姐,你知道什么?”
看着失魂落魄的红姐,厉司凛心中仅有的一份侥幸也被打破了,他知道那个女人出事了,肯定还是出了大事,一向雷厉风行的红姐,何曾对这会所的任何一个人软过?
除了她,除了那个女人,红姐一次次的为她破例,一次次的对她宽容,可是现在红姐却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坐在地上,亦如2年前,他刚刚遇见她的时候,全身都弥漫这绝望,满眼都流露出后悔。
她不该让乔乔来的,不应该让她任性,不应该让她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应该,不应该的,红姐心中无比的自责。
可是现在人都已经没有了,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再如何后悔她也不会再回来,那个女人,那个像杂草一样坚强的女人,终究还是没能逃得过命运的束缚!
三年前,她爱上这个男人是命,三年前,被那爱的个男人亲手送进牢里是一场噩梦,三年后,再次遇到了这个男人是命运的捉弄,三年后的今天,再次被那个男人送去了冰冷的地狱,是她一辈子永远都逃不过的劫!
乔乔一路走好,在天堂记得要开心,在天堂记得要快乐,在天堂记得不要再那么傻,在天堂也要记得,不要再那么痴。
泪无声的从红姐眼角滑落,顺着下巴低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她不是在伤心,她也不是在哭泣,她只是在替那个可怜的女人做最后一次默哀。
因为来生好与不好,她们都不会再相见。
“红姐,回答我的话?”
厉司凛终于忍耐不住对红姐大声怒喝起来,眼中满是阴翳。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为什么秦乐知道,为什么连红姐都知道,就是他不知道!
“厉总,乔乔以后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的,她欠您的,我想应该已经还清了!”
红姐低沉着嗓子,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瞬间,厉司凛的怒火更甚,什么叫她不会回来了,什么叫她已经还清了?
只要她活着就永远欠他的,只要她没死永远都别想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嗤,笑话,你们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你们说还清就还清?他是我厉司凛买回来的,他是我的东西,我的宠物,没有我的允许她哪儿都别想去!”
厉司凛如同帝王一般宣誓着他的主权,乔乔是她的,没有他的允许,她离不开,在他没有玩腻之前。她哪儿都去不了!她是他的宠物,她也是他的奴,她欠他的,她也欠乔落的,永远都欠!
“是吗?厉司凛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去乔乔的墓前祭拜她,也不要为她的墓填一粒黄土,她若是知道肯定会觉得你脏!”
秦北厉声讽刺,语气中充满了哀怨与愤恨。
他不恨这个男人,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恨他,他恨的只有自己,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无能,若当初直接就带她走,现在她是不是还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阳光之下。
“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那个女人不过就是喝了一杯酒,你们就在这要死要活的,是在这里为她博取我的同情吗?”
厉司凛听不得任何人说乔乔死,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女人会死,在牢狱中生活了三年都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一杯酒就要了她的命,笑话,简直是笑话!
“厉九去查,看看他们在那个医院,多带点人,给我查清楚!”
尽管厉司凛不相信,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忧,忍不住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凛哥哥,姐姐肯定没事的,不就是一杯酒吗哪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