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别哭了!吵得我头疼!在哭我就把你丢出去!”
刘老太威胁道,赵苪也止住了哭泣,在手缝间偷偷观察每个人的神色。
黄翠不知这刘老太怎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赵苪的房中,她想问又不敢问这个凶巴巴的婆婆,于是转头问赵苪道。
“苪儿,你没事吧?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老太插嘴不满道:“我不就是叫她起来去干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跟杀猪一样,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怎么了你。”
众人愕然瞪大眼睛看向刘老太。
刘老太横眉恶狠狠道:“怎么!我亲自来叫她,你们也有意见?”
张金兰说道:“娘,这、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要挑时候啊!”
现在可是半夜三点钟!
赵苪见缝插针,呜呜小声哭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大家不要再吵了,我这就去干活!”
刘老太这事实在是荒唐,半夜三更跑到一女孩的房内用棍棒叫醒人家去下地干活。
这事要是传出去,不得说他们家家风有问题吗!
太阳当头,赵苪的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费力的弯腰用小手一颗一颗的将菜地间的杂草拔除干净,。
可十岁小孩的力气终归有限,她揪住一颗极高的野草卖力的蹬腿往后拔。
使出了七八成力气终于将其拔出来,人失了重心往后倒去,背后沾满泥土。
刘银一人一上午就拔光了一个菜地的杂草,她正坐在一旁休息,底下垫着干净的杂草,一边看着赵苪滑稽的动作一边喝水嘲讽道。
“哼,前几日嚣张个什么劲,现在不也和我一起来拔草了吗?”
赵苪郁闷至极,也不想不理会她。
拍净背后,拽着一颗杂草往后仰狠狠一拔。
拔完一块菜地后,赵苪抬袖拭去脸上的汗,双手上的泥擦到脸上,汗水滴到手心一阵刺痛。
掌心被野草割伤了几个口子,倒刺插在伤口上血肉模糊不已。
耳边一直传来令人厌烦的声音,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她也懒得跟这个人浪费口舌,不予理会任她肆意嘲讽。
赵苪走到菜地边上的一颗木瓜树荫底下坐着,寻找着一种涂抹伤口的野草将之碾碎放到伤口上。
传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
“才干了这么一会就要休息了?这么娇贵呀?哎呀!好大的伤口,一定很疼吧?!”刘银捂着嘴惊讶出声,眼睛弯弯笑着说道:“怎么不像之前一样哭哭啼啼了?”
“是呀,不比姐姐在田地干的活多,我自然没有姐姐皮糙肉厚的。”
只是这个刘银自从早上刘老太闯进她房间逼着她去干活之后,就一直在冷讥热嘲,说这么多话也不怕飞来一个大甲虫往她口里钻进去夹烂她舌头!
听到这话,刘银扔下手中的小锄头生气的站起来指着赵苪:“你说什么呢!不就是白了一点!长得好看一些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们村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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