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活的谨小慎微,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说。
用她自己的话就是这么多年来生活的都没那段日子生活的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
曾希如的改变,向皓是看在了眼里,他也觉得没必要再冷着她了,索性回家的次数渐多,但能留在公司加班时还是尽量加班。
虽然向皓跟曾希如生活的还算不错,但他心里却始终觉得自从离婚后好像少了些什么。
即使以前没离婚时,何安宁在这个家的时间也极其的有限,至少心里是对这个妻子有盼头的。
可现在呢,心里空落落的,每次看到自己办公桌上那张何安宁的照片,胸腔里就像是淤积的一团气,闷的难受。
直到有一天,他跟曾希如发生了些不愉快,又不想大白天的混迹酒吧,更不愿意被女人缠身,索性一个人到江边散心,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她身边站着了另外一个男人。
他站在江边上,看着江上那搜船,何安宁依偎在时向南的怀里,他的这个心呐,就像是忽然有什么东西把它揪的紧紧的,有些喘不上气。
此时曾希如打来电话,向皓一脸沉寒的接了电话,又气冲冲的挂了电话,甚至直接将电话关机。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就是不想跟曾希如说话,甚至连听她的声音都不愿意。
没有人知道,其实在那艘船不远处的江边上,有个人正埋头掩面的心痛着呢。
到后来,他听说了一件事情,让他觉得更加的难过,尤其是放弃她,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一年半前向氏曾经给了何广生一个项目,这个项目的涉及金额高达六千多万。
后来何广生的公司破产,自然没钱填补漏洞,本来之前向氏遭受重创,虽然有时代入股在关键的时刻保住了公司,但这六千多万对向氏来说变得尤为重要。
向皓为了这件事几乎是几天几夜没睡着觉,就连向父已经住进了医院,还因为这件事两度进入重症监护室,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
而曾希如却也哭哭啼啼的委屈着说道:“这孩子虽然还没出生,可我真怕以后不能给孩子个优渥的环境,阿皓,公司可千万不能完蛋啊,养孩子哪哪都得需要钱啊。”
就在无助的时候,付宸打来了电话。
向皓有些疑惑的问着他:“不知道付助理打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付宸冷笑了下,然后语气平静的说道:“什么事?当然是为了向氏那六千万的事了,向总,我们太太念在跟您的旧情份上,也听说了您父亲因为这事重病的消息,为了帮你挽回向氏的损失,所以跟时总商量了下,明天就会有六千万以注资的方式划进向氏的账上。”
付宸之后也没在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可向皓却久久没从刚才的电话中走出来,此刻怔怔的看着远方。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付宸是说这事是何安宁顾念旧情对吧。
呵呵,旧情,他们之间有过旧情吗?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何安宁心里有什么旧情。
这件事虽然解决了,可向皓的心却是动荡不已。
曾希如已经伤了他的心,在这种关头,说白了,她只顾着自己和孩子以后能不能有钱花,而救自己于水火中的却是自己的前妻何安宁,真的是个笑话。
……
“阿皓,我最近特别馋,我想吃鱼翅了,可不可以带我去吃鱼翅,这里的佣人每一个做饭合我的胃口,根本做不出我喜欢的口味。”曾希如撒着娇的给向皓打着电话。
可是向皓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敷衍着:“等你生完的吧,孕妇去哪儿都不方便。”
“阿皓!”曾希如有些不太高兴的语气叫着他,虽然她知道向皓可能是故意不想陪她去,可还是忍不住叫他的语气重了重。
向皓依然冷淡的说道:“等我忙完这阵子的,回家再说。”
说完向皓不顾曾希如,立刻挂了电话。
他似乎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像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曾希如消耗殆尽。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迎接他的只有家里的佣人刘姨,而曾希如早已经入睡。
刘姨给他熬了碗汤,见向皓一脸倦容的样子,便给他端了一碗。
向皓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有些心疼少爷的辛劳,同时又讨厌曾希如自以为是。
“刘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跟我说?”向皓看着她疲累的问出了口。
“我想问问,少爷您是真的跟何小姐不能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