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状,却难以掩盖黑色的秀发之下肌肤的白皙与美好。
这一切,美得无知无,又美得让人心动。
桓天纵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之所以那么喜欢我哥,是不是因为女人通常和男人上过床之后,就会对那个男人死心塌地?”
唐觅蕊:“……”
桓天纵:“是不是?回答我。”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柔,像是一种扫过你面颊的枝叶、毛茸茸的线团、吹过的一阵凉风。
肌肤上泛起了极其微小的鸡皮疙瘩,如果说有种男人的声音是可以通过听觉蔓延到触觉,那么桓天纵显然已经可以拿奖杯了。
唐觅蕊吸了一口气,好半天闷出一句:“我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吗?”
“恩。”
“不是。”
桓天纵盯了她一会儿,睫毛微微眨动了一下,竟然出声。
“我不信。”
唐觅蕊:“我++++!”
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信,还要我回答干嘛?!
桓天纵微微俯下身,靠得越来越近。
“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他说,“怎么样能让你对我改观。”
“怎么样可以让你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并不只是个温顺的弟弟,他也可以像个成熟的男人一样,也可以霸道地拥抱着你,缠着你不让你走。”
“我想了很久,终于明白,之前是我太过让步了,”他俯下身,呼吸就在她的脖子里,“我让步太多,以至于让你觉得我没有攻击性,没有危险,温顺,无害,需要的时候逗弄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给。”
唐觅蕊睁大眼睛:“我++++!我什么时候这么对你过!”
桓天纵:“我想象的。”
……!
此时此刻,唐觅蕊被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钉在了耻辱柱上,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罪孽滔天,已经无法原谅了。
好了,从今往后,她下定决定要吾日三省,不该做的就不要做,该做的也要慎重考虑过之后再做。
“所以我觉得,”桓天纵顿了一顿,开口,“有时候我觉得,需要增加一点攻击性了。要让你感觉到一点威胁感,一点不知道把我安放在哪里的感觉。”
“只有让你觉得棘手了,像是烫手山芋一样,你才真的重视我。”
桓天纵的眼神看上去很笃定。
“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她问。
桓天纵摇头:“不行。”
他闻着她衣服上的味道,忽然出声:“我觉得你很香,是沐浴露的味道吗?还是洗发水的味道?”
唐觅蕊犯了一个白眼:“是洗衣液的味道,用滚筒洗衣机的时候,有时候衣服没脱水脱干净就会这样。”
桓天纵自顾自的,旁若无人地笑了一会儿。
“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桓天纵:“我把你衣服脱了,再闻闻你身上是不是还有这种味道,一切不就清楚了吗?”
唐觅蕊睁大眼睛:“什么?”
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年轻男人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套路,就见桓天纵已经一把把唐觅蕊的手臂拉扯到头顶,用一只手禁锢住两只手腕。
剩下的一只手,就开始慢慢在纽扣上摸索了。
“桓天纵!尼玛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吗?!!!”
结果这个时候桓天纵反而抬起头来。
他抬头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在森林深处的小麋鹿。
“我不知道,”他说得很无辜,“我喝醉了。”
我靠!!!!!
是谁之前一直强调自己很清醒的?
是谁说自己的神志和智商一直保持在线状态的?
是谁逻辑思维缜密地和她聊心聊了这么久?
是谁?
谁啊?!!
“唉。”桓天纵居然要死不死,还叹息了一口气,像是在遗憾着什么事情一样,“脑袋晕晕乎乎的,刚才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你特么给我滚!!
桓天纵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服,像是摸索一样,一路蜿蜒向上。
“说来也真是奇怪,刚才那几个女人表演得那么卖力,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低声开口,“反而是你,只是就这么被我压在沙发上,我竟然就觉得胸腔里有一把火,用多少水都浇不灭。”
他的手慢慢往上,每一个过程都相当缓慢。
终于,食指轻轻地扣到了某个硬邦邦的类似钢丝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