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嗯。”
“我,我等这一天好久了,不想让你失望。”
“嗯,你累不累...”
汗涔涔的索栀绘吓得立即夹紧两条大长腿,连嘴都不敢张了,支支吾吾好半天,激动又弱弱的说:“我...那我去叫蓁蓁!
”
直到被李沧扯到身上没了下一步动作,她才微微蠕动着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知道发烧是会上瘾的吗,那种昏昏沉沉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做的感觉令人迷醉,疼痛也一样...”
“现在呢?”
“也...也是...嗯...”
也就二十来分钟,索栀绘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趁李沧不注意慌里慌张的穿衣服下床,面色酡红表情要多乖就有多敷衍:“下,下次吧,下次一定!”
李沧拿过一个枕头挡住,整个人大字型哭笑不得的叉在那:“就这?跑路了?渣女!你是爽了,老子...”
穿上衣服的索栀绘底气顿时足了许多,翻白眼:“用完了,不稀罕了!”
然后蹙着眉一瘸一拐的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大把金瓜子撒在床上,豪气干云:“嗯咳!我也等这一天好久了!李沧,老娘用你不白用,有报酬,还有,感谢她调教有方!”
李沧简直目瞪狗呆!
啊这,合着这timi还是个励志故事呢?
“小女表砸,你踏马给老子过来!”
“鹅鹅鹅!”
房前,秦蓁蓁此时还在和卖馄饨的老奶奶继续讲着话:“也,也没那么凶——呀!沧老师你怎么这么快?”
李沧脸都黑了,恶狠狠的瞪了这一唱一和的两个糟心东西。
“奶奶,给我来一车馄饨。”
“诶?好!”
馄饨车炊烟鸟鸟,过了半晌,老奶奶小心翼翼的问:“小伙子,我看你好像有点眼熟...”
“奶奶,我也经常去吃你馄饨的!”
“是,是吗,那你和小姑娘很熟吧,认识她那个黑了心的老板是哪个不?”
火气很足的李沧硬是把馄饨车喝成了流水席。
老奶奶走后,李沧一撸袖子:“来来来,秦蓁蓁你把头伸过来,老板给你加个爱的buff!”
“不...不了吧...”
床是没法睡了,养鱼还差不多,索栀绘委在李沧身上迷湖了有小半个钟头,身体像白花猫似的软绵绵。
“我让大尸兄去库里找了找,好像没有老王送给吴毅松的那种床垫了。”李沧说:“带你们采购去怎么样,三楼除了两套沙发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房间太空旷对人不好。”
小茶包细声细气的嗯一声,秦蓁蓁嬉皮笑脸:“您这都不知道的嘛,按次结算可是要判刑的!”
李沧:“?”
这小娘皮一度让他产生了大老王模因传染般的感觉,穷到老婆连都要白嫖别人的王师傅曾大彻大悟的为人民发声过,曰:有钱人包养女人你们说他是作风问题,我没钱,一天一天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包养你们却说我嫖娼,这是阶级,这是压迫!
爱国路友谊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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