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面面相觑,眉头紧锁,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老实交代?”
“大人,若将此事说出,无异于断送草民等财路啊,但草民所言绝无虚言,还请大人明鉴啊!”
“尔等什么都不交代,我如何明鉴啊?”武成竹话音一转抛下令签,高声呼道:“来人,各打二十大板。”
几名衙役应声后抬着长椅和竹板便架着几人准备杖型。
若是平日里,没审几句便如此刑罚,张天哲定要大声斥责,只是这几人平日嚣张跋扈,狗仗人势,打上几板子也不足为过。只是初见此刑,难免心中有些不忍,微微转头,不忍直视。即便耳边听着几人的哀嚎声以及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张天哲也已是觉得疼痛,眉眼凝结道一块。
终于堂上又恢复了安静,张天哲这才抬眼望去,几名掌柜的臀部已是斑斑血迹,面部也苍白了些许。
“说是不说?”武成竹接着问道。
“草......草民冤枉啊!”堂下传来几声低微的声音,仍是不愿说出。
这早已在张天哲的掌控之中,若是轻易招供,只有一死,撑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张天哲在武成竹耳边动了动双唇。
武成竹连连点头,惊堂木再次落下,武成竹开口道:“既然尔等不说,那就再给你们三日时间考虑,本官可没那么多的耐性,若是三日之后还不招供,那便大刑伺候!退堂!”
随着一声令下,堂下之人也已被押回了大牢。
夜已经深了,灵州府衙的大牢里格外的安静,白日里拼命吵嚷着冤枉的犯人均已熟睡,只有那几名掌柜还因屁股的疼痛而难以入眠。巡逻的衙役也已如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看守的牢头更是头脑昏迷,不时低下头小憩。
“眼看着三日已到,大人会来救我们嘛?”谷物商铺的掌柜说道。
“嘘,小声点!”绸缎商铺的掌柜低声说道:“我父亲和大人是世交,有我在,他怎会不来救!”
“那就好,这板子已经够难受了,若再经受酷刑,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绝对是撑不住的!”肉铺的掌柜下意识揉了揉屁股,脸上满是疼痛之感。
“瞧你那出息!”酒铺的掌柜调侃着,将手放在肉铺掌柜屁股上掐了一把。
“诶呦!”一声惨叫惊醒了牢内的衙役。
牢头一惊,起身怔了怔怒声说道:“都老实点!”随后又坐在板凳上继续打盹。
几名掌柜憋着笑,不敢做声。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闹。”肉铺掌柜略气愤道:“若今日再无人来救我们,我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说话间,一个人影闪进了大牢随之衙役们纷纷倒地。
“什么人?”几名掌柜拖着伤体凑到了牢门像人影处张望。本已万分紧张的众人,看到来人腰间露出的半枚令牌瞬间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