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追问,“说啊。”
乔天赐道,“我要是说了,你能为我主持公道?”
柳泊箫失笑,“他要是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我自然会公正处置,难道是他上门去怼你了?”
乔天赐这才郁郁的道,“倒不是他直接怼我,而是……他上了一节课,造成的轰动比那天的盛会还大,我宿舍那几个损友差点没埋汰死我。”
柳泊箫噗嗤一乐,“他们怎么埋汰你了?”
“你说呢?”乔天赐语气幽幽的。
“呵呵呵……”
其实不用听,她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调侃他情定太强大,让他彻底死了那个暗恋的心,也别去陪她上课了,免得被嘲笑之类的。
乔天赐的语气无限怨念,“泊箫,我们还是不是好友了?”
“当然是,呵呵呵,好了,我不笑了,这也怪你,当初非要拿我做什么挡箭牌,现在遭报应了吧?”打趣完,她又好奇的问,“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难道你也去听课了?”
“我宿舍的那几个损友都去了,回来后,把宴少形容的简直非我族人。”
“噗……”柳泊箫又喷笑了。
乔天赐心塞的挂了电话。
……
不过,他倒是没夸张,柳泊箫后来从别人的嘴里陆陆续续听到很多,语气之激动,措辞之夸张,恨不得把宴暮夕捧到天上去。
倒也不是众人抬举他,或是搞什么盲目崇拜,而是人家有真材实料,且随便从嘴里说出那么几句,就足够引起一阵飙风。
天才,果然是天才。
据说,研究院里的人听完课兴奋的都两眼放光,捧着上课记得笔记如获至宝般的回去彻夜研究了,为此,还又弄出很多课题,还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关注。
为这事儿,封墨还又遭受了一场荼毒。
封伯年把侄子喊进办公室,很是严厉的敲打了一番,大意就是,你看人家暮夕,同样的年纪,人家随随便便研究的东西都能上报国家、申请专利了,你怎么还连篇文章都不会写?
封墨也是倒霉,上什么专业不好,非得是中文系,他哪会写什么文章啊,他就算读过高中,但最讨厌的就是写作文了,让他凑够八百字都难,更别提还得写的文辞优美、立意深刻了,这比要他的命都难。
被大伯敲打了,又被堂哥打电话怼了一顿,“我也没指望你现在就出口成章啊,毕竟才上了一周,是吧,你脑子里有多少东西,我都有数,好歹你做首诗出来也行啊,作诗不难吧?就几十个字而已,也让我在暮夕那儿挺起点胸膛来,那小子现在都快厉害出天际了,你知道吗?”
封墨冷笑,厉害出天际?他马上就把他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