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呀!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杂货丛中一个身影动了动。
折颜一惊,立刻戒备地防护在炎华身前。炎华倒是耳廓一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竟然是白月谌一脸恼怒地从杂货中间钻出头来。
她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扭着脖子慵懒地抱怨着。
白月谌刚才本睡得迷迷糊糊,许是烧鹅吃得过多,加上点酒劲,竟不知不觉走下来,误打误撞走进杂货间找水喝。
直到碰见躲避精锐军的折颜和炎华……
“……怎么是你?!”
折颜看着幽灵般在杂货间晃悠,鬼鬼祟祟的白月谌,吓得心头一颤,心有余悸道:“你不是在二楼睡觉吗?怎么跑这来了?”
“本姑娘渴了,出来找点水喝。”白月谌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扬起脸就往嘴里送。
“且慢!”折颜闻到一股酒气,立马冲上去,抓住白月谌正喝的东西一看……
好家伙,这哪里是水,竟是一瓶陈酿8000年的锅头醉!
锅头醉乃北玄名酒,用小麦以48道工序发酵,又在锅头烧制而成,口感醇香,入口绵密。
锅头醉用料精良,工序复杂,保存的过程中还会持续发酵,因此越陈年越值钱,味道也越正宗。
白月谌喝的正香,却被人莫名拦住,气恼地插着腰,摇着九条大尾巴,冲折颜和炎华走来。
许是酒喝得有些多,加上酒劲正盛,白月谌竟踉跄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头扎进炎华怀中,险些将他吓得半死。
“你……”炎华戒备地抓起鬼笛奉刃。
“啊~这是什么呀,怎么还软软的?”白月谌迷糊中踩到炎华的脚,踩起来软且弹性,干脆用力多踩几脚。
“好好玩呀,哈哈哈~”白月谌顽皮地肆意笑着。
炎华虽然眼睛看不见,听语气和声音基本可以断定,此人是个傻子。
白月谌踩够了,又转移乐趣,扬起胳膊按了按炎华结实的胸肌,还顺便捏了捏炎华饱经风霜的脸蛋。
“是个男人?哈哈!”白月谌瞬间提起兴致,扬起脸,睁大眼望着这高大威猛的男子,却不解道:
“怎么还用纱布把眼睛遮住了?快揭下来,让本姑娘看看是美是丑!”
白月谌说罢,伸出手就要扒下炎华眼睛上遮住的纱布。
“住手!”在一旁绿成一道光的折颜连忙制止。
白月谌才不管这么多,依然旁若无人地跳着脚,偏要摘掉炎华的眼罩。
“放肆!”
终于,半晌未语的炎华发话了。他一拳打飞白月谌的魔爪,鬼笛奉刃抵在胸前,紧护着自己一张脸。
“你竟敢打我……”白月谌捂着自己被炎华打飞的手,委屈极了,瞬间哭哭啼啼道:
“好啊你!你这张脸本姑娘今日看定了!”白月谌信誓旦旦地立flag,继续蹦跳着要扯炎华的眼罩,变本加厉。
“姑娘,请自重。”炎华嫌弃地将白月谌推开,扶正,义正言辞道。
“胆小鬼才逆来顺受,本姑娘就要随,心,所,欲!”白月谌红着一双眼,满脸写着不羁。
她变幻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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