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晴月,我就不信,四海八荒人人忌惮的铁拳,你也敢对战!”白月谌不屑道:“或许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愿赌服输。”晴月已经做好准备迎战了。
白月谌挥舞着铁拳,鲁莽地冲向晴月,正准备放大招时,身子却被一道蓝光固定住了。
再看晴月,她怀中抱着一个巨大冷凝枪,因为温度低,枪口还冒着丝丝冷烟。
白月谌被凝固的动弹不得,急的直叫唤。
“你这又用的什么卑鄙手段!快放开我,我抬得手腕都要麻了!”白月谌叽叽喳喳。
“不放。”晴月站在她身旁,坚决道:“三局两胜,长公主惨败。请问你是自己离开这,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你……你你你!”白月谌理亏,又语无伦次道:“本公主刚才同你闹着玩的,统统不算数。”
“呵,白月谌,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有点担当?”晴月无奈道:
“不如我们换个玩法,依然是三局两胜,谁输了,谁就去公主学院进修。”
“公主学院?”白月谌以前听过这名词。相当于女子学校,学习礼仪和待人接物常识的地方。
这地方相当于一个鸟笼,关进去容易,想逃出来可就难咯!白月谌还要留在水沼泽,陪伴自己心心念念的炎华君呢。
一定要打败晴月,不能去公主学院!
许是白月谌暗自加劲儿,认真当回事的缘故,二人这番的较量充满挑战和烟火气。
“第一回合:作一首诗,不要求字正腔圆,对仗押韵即可。”晴月清了清嗓子道:“若实在为难,你也可以选择弃权。”
“哈,作就作,我还怕你不成?”白月谌豪迈地撸起袖子,从草丛间拔下一根狗尾巴草插在头上。
“你这是干嘛?”晴月不解。
“作诗啊,这有何难,今个我就作个《狗尾巴草》的打油诗。”白月谌晃荡着脑袋,仰望着天上的云朵,一字一顿道:
“狗,狗,狗尾巴草,插在头上两边倒……”
看着白月谌绞尽脑汁的样子,晴月不禁掩面偷笑。
“倒,倒,倒到东西南北,它还是狗尾巴草……”
白月谌终于坑坑巴巴地作完一首诗。
“这就没了?”晴月不可思议地问。
“不然呢?该你了!我就不信你能作的比我还好。”白月谌扭脸一哼。
晴月踱步向前,颇有意境地揽下一颗藏在云后的星星,抒情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当晴月声情并茂地完这首诗,白月谌几乎愣住了,一双小手竟禁不住击掌喝彩。
晴月看着白月谌这山炮样子,心中感慨,这可是L星苏大佬的词,打败白月谌绰绰有余。
然而,当白月谌回过神,赶紧放下击掌的手,耍赖道:“光咱们俩在这比划算什么,得有个证人评判才对,这局不算数!”
“你……”晴月恨得牙根痒痒。